,现在却……
李丽晗含笑,纤细的手指抚过书卷:“左右无事,去瞧瞧也不错。”
回云清殿的路上,秋夜的风拂过车舆四角上悬着的铜铃,清脆而欢快地响着。
李丽瑶百无聊赖地翻着书卷,不过看了两三页便扔在一旁:“都是些枯燥无趣的玩意,也不知她整日里翻来倒去看着有什么用!”
她瞧不上李丽晗,模样性子样样不如自己,除了托生在了皇后肚子里,没有一样能够比的上自己的,堂堂嫡公主还被说成是煞星,若不是皇后一力护住自己的女儿,圣人念及终究是自己的嫡亲女儿,只怕早就被送出宫去了。
可惜皇后如今病得越发重了,也不知道还能护她多久,真到了那一天,李丽晗这嫡公主怕是连宫中一个得脸的宫婢都不如了。
李丽瑶的贴身大宫婢玉竹踞坐在一旁收拾了书卷,才道:“婢却是觉得这些时日怡宁公主有些奇怪,与往日的性子好似很是不同。”
具体是哪不同,让她说又说不清楚,是那说不出来的行事说话,还是那股让人后背生凉心中生悸的感觉。
李丽瑶思量着点头,虽然还未长开却已经娇艳如花骨朵一般的脸上闪过一抹疑色:“我也觉着她有些不一样了,才特意过来瞧一瞧,可是又没什么不对呀,她不还是那个没用的草包嘛。”
显然她对李丽晗并没有半点尊敬之意,而玉竹这几个身边伺候的宫婢也没有半点讶异之色,也是听得惯了,只是笑笑罢了。
“先前薰风殿使了人送了一双新做的丝履和两只丝绣香囊过来,说是萧美人亲自做的。”玉竹道。
李丽瑶却满是厌烦:“她不是病了,不安安生生在殿里养病,又折腾这些做什么。”
“我不要!”她声音越发尖锐,鄙夷之色毫不掩饰,“她那些东西我可瞧不上!”
饶是这样还不能发泄她心中的怒火,若不是自己这个亲娘出身低贱,何至于将她拖累成这样,偏偏还是个软弱无用的性子,在圣人跟前木讷迟钝,在宫中别的娘娘跟前也是胆小怕事,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也难怪熬了这么多年才是个美人,半点都帮衬不上。
李丽瑶想到这里,心里更是恨,眼前却不由浮现出在立政殿里,皇后笑盈盈拉着李丽晗坐在榻前,一旁圣人陪她说着话,皇后端庄文雅的脸上满满是慈爱的笑容。
那才是阿娘的模样,不像躲在薰风殿的萧婕妤每次见她都是小心翼翼地讨好,畏畏缩缩地怕叫人知道的胆小模样。
跟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