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陈记录暗骂了一声,在锦官城混了这么多年,小学就开始抽中华混社会,初中就学会了用鼻孔看人,十多年来,除了美女有特权以外,何曾有人是骂了他没过揍进医院的?
今儿个倒是遇见个头铁的,又是当着正在苦苦追求的未来女朋友,另外一个更是被他偷偷视作性幻想对象的锦大校花,这里头玄机太多了。
再说了他来自称得上藏龙卧虎锦官城,好歹也是纨绔圈子里的一员,韬光养晦没学会,京北那边大少们众多的事迹倒是没少听,好不容易在约到两位美女共度五一,列车上可不是每个人都跟他一样明明有钱开私人飞机却因为某些缘故不得不舍弃高档交通工具的阔少爷?他凭啥不叫他们知道什么人是可以得罪,什么人是不可以得罪的?
于是陈记录带着一抹纨绔少爷专属笑容,用脚关上了车厢门,然后气焰嚣张地走到那个敢骂他的混账面前。
似乎是嗅到了一丝不安分气息,唯恐天下不乱的白小鱼又探出头来观察敌情了。
宋菀青也不例外。
“哥们,我没听错的话,你刚才是在骂我?”陈记录很不客气地一脚踩在韦一天的床沿上,嘴角微微裂开。
“如果有人对号入座的话,应该是没错的。”韦一天不甘示弱道。
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没搭对,竟然敢用这种语气跟一个体型足足比他大了一倍的人说话。
不过,张鲸吞倒是嗅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意味,韦一天上课不认真是有目共睹的,虽然张鲸吞也不认真,但庆大好歹是重本学校,可不是每个人都有他这么好运气能遇到一个教授姐姐开后门的,而韦一天依然空降到了几乎全是尖子生的文学一班,可见就算真的跟盗神没什么关系,来历也不会简单。
“很好。”陈记录嘴角狞笑之际,已经将那只堪比熊掌的手放在了韦一天的肩头。
他表情费力,可见手上的力气用得也不小。
“按摩呢!”韦一天笑道。
陈记录顿时感觉自己被打脸,他分明已经用了八九成的力气,可这家伙的反应实在是太悉数平常了点,索性不再做这种无谓试探,绝对在两百斤左右的体重直接朝韦一天压了下去。
上铺偷看的白小鱼终于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仗势欺人。
两个人的体重顿时让床铺发出叽叽噶噶的呻吟声。
但结果却有些出人意料,陈记录在锦官城混的时候,都是那种双手插兜,在后头看戏的存在,只等狐朋狗友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