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娇到家了,她回家去放行李,然后跟Sarah去吃早餐,江蕴礼便依依不舍的挂了视频。
挂了视频后他这才细细琢磨等会儿该怎么跟蒋俪交代剃头发这事儿。
Sarah的那句话,他知道这完全是无心之举,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越是无意间不过脑的一句话那都是潜意识的行为,可信度就越高。
Sarah说千娇喜欢爷们儿一点的,其实这句话就很明显了,他再不懂什么意思他真的就是白痴了。
不就是这头发捣的乱吗?肯定会让人家觉得他就是一娘炮,给不了千娇任何安全感。
别说人家朋友这么认为,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头发很糟心。
他不想一走出去,别人一眼就认定他们是姐弟,年龄改变不了,那就只能从外观下手了。
所以他几乎是没有一丝犹豫,走到化妆间,问造型师要了个电推,自己对着镜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头小卷毛给剃了。
悄悄摸摸剃了个头,还把梓然和保镖还有化妆师全给支开了。
幸好蒋俪这会儿不在,不然也不会这么顺利。
不过看看时间,蒋俪应该快来了。
先斩后奏这做法确实有点过分,但江蕴礼向来随心所欲,什么人设都是狗屁,他是什么样儿就是什么样儿,为什么非得给自己定一个框架把自己圈死呢?
江蕴礼转了转椅子,对着镜子左右晃了晃头,随意摸了几把自己的短茬儿,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新发型,最后他挑挑眉,赞赏般啧了声:“酷毙了。”
“叩叩叩。”
敲门声突兀响起,打断了江蕴礼的自我欣赏。
他反应神速,一把捞起桌子上的鸭舌帽扣上脑袋,帽檐压低,若无其事的玩着手机。
蒋俪推门走进来,扫视了一圈,问:“怎么就你一个人?梓然去哪儿了?”
江蕴礼眼皮都没抬:“去给我拿水了。”
蒋俪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立马拍了拍手催促起来:“你还坐着干嘛?赶快去化妆,做准备,造型师呢?”
江蕴礼将手机收起来,懒懒的转了转椅子,思索几秒,他转过来,看着蒋俪:“俪姐,我问你个事儿。”
蒋俪:“什么事儿?”
江蕴礼抬了抬下巴,指着沙发:“你坐。”
蒋俪不明白他这神秘兮兮的要干嘛,她坐在江蕴礼对面的沙发上,没什么耐心的问:“什么事儿,要说就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