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喝酒,有黄桥家土制的醪糟,一人喝了一大碗,浑身都是热燥燥的,愣是一晚上不觉得冷。
折腾到十点过,几人才收拾收拾睡觉了,本来还想趁着睡觉之前和刘柏辛谈谈的,结果阿瑞也是睡这间房,让易水扬登时失了兴致。
次日一早,易水扬醒来才八点过,昨晚上被阿瑞的呼噜声吵得后半夜才睡着,似乎终于明白为什么李天一不和他一间屋子了。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易水扬感觉外面好像有些冷,又多加了一件外套,这才开了门出去,站在阳台上,呼吸着山风,倒是莫名觉得心情舒畅。
往楼下瞧了一眼,黄桥已经起来了,正往院子里的大门边上去,那里有一个篷布盖着的什么东西,看着黄桥扯开篷布,里面竟然是一条船?
面露好奇的下去了,喊了一声黄桥道:“黄大哥,我们今儿要坐船吗?”
“咦,你不知道吗?那地方只有坐船才能去的!”黄桥拉下来篷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