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银针也似乎本来就是我的,拿在手上竟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见已止住血,倾城这才又给他包扎起来,可惜伤病营中只有一些粗纱来包扎伤口,如果换成细纱怕是会舒服很多。
接着倾城又去看第二个伤兵,这个伤兵伤的是胸前,似乎是中了一箭,此时箭头已然拨出,可是伤口却还是没有愈合,看样子似乎还有一些化脓感染,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信号,倾城不禁皱眉,她朝伤兵营校尉肖申喊道:“你召个军医过来,再带一些上好的伤药来!”
“是,是……”肖申嘴上应答,却始终没有任何动作。
许久以后倾城便隐有怒意道:“你怎么回事?本……我的话不好使是吗?”
“不是,不是,是如今所有的军医都去了几个受伤的校尉那里,故而目前还没有人能来这里!”肖申连忙解释道。
倾城闻言不禁有些气愤,难道当官人的命是命,这些底层兵士的命就不是命了,所有的军医都先去给校尉看伤了,难怪没有人管这些伤兵!
倾城无奈又重新检查了一下伤兵营里目前还遗留下的一些伤药,勉强给那兵士上了药,又给他针灸了一番缓解他身体的疼痛。
接着她又去看第三个伤兵,渐渐的肖申就站不住了,他原本以为她就是走走过场,来做个样子,如今看来她竟是真的想在此医治伤兵,可她身份高贵,倘若在此感染了什么病症,他一个小小校尉又如何担当的起,于是他悄悄让手下去报告沈长歌。
沈长歌正在研究如何布防能减少敌兵来犯,突闻倾城竟去了伤兵营,于是立即丢下整个大帐的人急匆匆赶去伤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