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风似无意说到。
“谁说不是呢?老门主对夫人真是没得说,事情迁就,步步忍让,就是夫人这半年总是疑神疑鬼,总和老门主无端吵闹,如今老门主去了,夫人是后悔了吧!”北裳接着说道。
“怎么义母这半年总和义父吵闹吗?”苏长风突然目光锐利起来。
“是呀,夫人总怀疑门主……”
“北裳……”
不待北裳说完,南衣急忙呵止。
“怎么,南衣姑娘对本门主还有隐瞒!”苏长风见南衣如此不禁面色冷冽,似动了气。
“南衣不敢,不过北裳向来口无遮拦,夫人也就是平常使使小性子,断不会跟老门主的死有关,门主不必花时间在这里了。”南衣抬头盯着苏长风不卑不亢道。
云霜闻言立时大怒,斥责道:“真是物似主人形,有其主必有其仆,一个小小的婢女竟也敢公然教门主怎么做事!”
“南衣万死,自不敢挑战门主权威,南衣只是为夫人难过,老门主尸骨未寒,夫人竟被门主怀疑是杀夫的凶手?”南衣针锋相对。
“放肆,你倒是好大气魄,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呢?”苏长风已然面色铁青,冷冷盯着南衣怒道。
“南衣不敢,南衣……请门主责罚!”
“请门主责罚!”
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南衣面对苏长风的爆怒,先是强自镇定,转而竟突然就抽噎起来,她一哭,胆小的北裳也跟着哭了起来,两人边哭边磕头求苏长风责罚,但却什么都不肯再说。
苏长风有些头痛,这两人一直在万竹峰中当职,平日只听潇妙清的,这潇妙清向来护短,真争执起来,势必徒增麻烦,故而又温言道:“起来回话吧!”
“门主如此宽厚,你们还不领情吗?”云霜见两人还兀自跪着不断哭泣,心中厌烦。
“谢门主!”
“谢门主!”
两人这才止住哭泣,双双起身,恭顺的立在厅中。
“我并非怀疑义母,毕竟义母与义父恩爱多年,自然不会是义母害的义父,你们先不要先入为主,不过你们为什么认为,我会怀疑义母是毒死义父的凶手?”苏长风缓缓问道,似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