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将军怎么在此,还有长歌你衣服上血迹是怎么回事?受伤了吗?”杨易这才留意到沈长歌衣服上的血迹。
“小伤而已,并不碍事。”沈长歌于是便将方才集市之事简单与杨易说了一番。
杨易震惊道:“青天白日的,竟有这等事?”说完又自觉惭愧,他是雍州巡捕房捕头,雍州城治安如此混乱,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但他也颇为无奈,他初来乍到,一切都缚手缚脚,雍州州牧林清木成日里只喜欢舞文弄墨,手下诸事都交由佐证官陈云负责,这陈云已年欲花甲,久经官场,圆滑事故,凡事都点到为止,轻轻带过,解决问题常常不是你们两人都有理,就是双方各打50大板,更绝得的是常常一推四五六,让去找林大人明断,林大人又推给他,如此反复推诿,什么事都无法实质解决。
底下诸多衙役也大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如此单凭他一人实在独木难支。
叶护见杨易走神,此时有些着急青玄的下落,忙问道:“杨捕头可有见过一个白衣女子,样貌秀美,大约这么高。”叶护用手照着自己肩头比划了一下。
“我们到了这里之时,原本茶楼中的茶客都被赶去了后院,前厅之中只发现了一具男尸,并未见其他人,想必叶将军的朋友已趁乱离开了吧!”杨易答道。
“希望如此吧!”叶护说道,不过以他对青玄的了解,她应该至少也会在附近等他,绝不会轻易就独自离去。
“这茶楼之中可还有其他人员伤亡?”沈长歌问。
“没有,只发现一具男尸,此刻仵作还在勘验,不如你们进去看看,是否会发现叶将军朋友的踪迹。”杨易建议道。
“如此也好!”两人答道。
说完三人便进了茶楼内,此刻茶楼中只有几名衙差和一名仵作,在中间位置躺着一具身着白衣男尸,此时白衣已被鲜血染红,身下还有鲜血兀自流淌,整个大厅血气弥漫,那男尸双目圆睁,似死的万般不甘。
“验的怎么样?”杨易对仵作道。
老仵作忙站起,躬身答道:“回禀杨捕头,此人应是个江湖人士,惯使刀剑,从他手上茧子就可知,另外此人身上大大小小的新旧刀剑伤痕共有17处,可见是个刀口添血的亡命之徒,此次是因为被人一剑贯穿了喉管而死,身上并未留下具体的身份凭据,从表面看并未有中毒等迹象,死因应该就是剑伤,不过现场并未发现凶器。”
“杨捕头,我在二楼发现这个包袱,包袱中有一些私人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