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公最后一把薅住夏指挥使的领子,“怎么办呢?你把他弄死了,咱俩也没命了!”
夏指挥使厌弃的把脸偏向一边,朝着一旁的锦衣卫使了个眼色。
旁边的锦衣卫悄悄地拔出了自己地绣春刀,从后面冲着白公公的心窝狠狠地差了进去。
夏指挥瞧见从白公公地胸膛前,冒出了刀尖。
笑得阴险,拿手指戳了戳锋利的刀尖,手指上也留出了血,放在嘴里舔了舔。
把已经瞪大双眼没有呼吸地白公公一把拥到了地上。
“一个公公冲着我吆五喝六的,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抬起手臂指了指刚才动手的那个锦衣卫,“你去宫里向皇上禀告一声,就说白公公审讯冯公公的时候,被冯公公一刀捅进了心窝死了。”
“然后,冯公公又给了自己一刀。锦衣卫没拦住是我们的失职,听凭陛下责罚。”
旁边的锦衣卫把白公公身上的刀拔出来,在他的衣服上把血迹也都蹭了个干净,插回刀鞘,鞠躬抱拳,“是,指挥使。”
便一路小跑出去。
夏指挥使坐到了刚刚白公公坐的椅子上,瞧着自己指尖的血,“一石二鸟,禁军的地位上去了,可不能再让太监压锦衣卫一头了。”
夏指挥使笑了笑,“不然,锦衣卫可就真没什么干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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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希希还在屋里帮江乾亮整理清洁的时候,葛通周风风火火地进来了。
“范希希,你爹来了封信,好像有急事儿。”
范希希赶紧跑到葛通周旁边,“信呢,我看看!”
葛通周将怀里的信掏出来,展开放在自己和范希希的面前。
江乾亮也悄悄地从两人后面探出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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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老弟,近来我家发生了一件怪事儿。
不知我之前是否有提及我在京城作做画师的儿子有一个女儿,今年年芳十四岁,仅比我的小女希希小了四岁。
其名叫范希艺,刚刚在自己的家中及笄。
但前些日子,突然被宫中的太监闯入家中,带走了我唯一的外孙女,现在在宫中不知下落,我及内人十分忧心,而又束手无措。
因其与小女的长相十分相像,本来是我老两口痛失爱女后心中唯一的慰藉。如今这般,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虽有忧虑,但我老俩口必将拼尽全力守住这唯一外孙女的性命。万望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