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饿肚子了。”
表现得像是刚才尴尬的对话没有存在过,想把话题给岔开。
但秋实心里的坎儿还没过去。想着王秉立嘴上不接受没关系,只要自己能做有意义的事情,只要自己有价值,心照不宣便是了。
原来的自己可能是个无名小卒,但既然王秉立救下了自己,没有让她寻短见。她也能为了王秉立变得有价值起来,突然心中一阵明亮。
想起她自己早上看过来给太后献寿的礼单,鄂家的夫人要送给太后两幅精美的绣品。想起鄂家在杭州,而王秉立也从杭州刚刚回宫,想着可能是有价值的信息。
随着王秉立进了屋子,把餐盒打开,拿出了一小方碟的点心,和她早起费心煮的清粥,仿佛无意地说道“早上我看了来贺寿的礼单,看到鄂府的夫人要进献两幅贺寿的绣品。”
王秉立本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想着吃过饭去禁卫所看一眼有没有要紧事,然后赶紧再赶往杭州。
但听到“鄂府的绣品”王秉立一下子停住了往嘴边递的勺子。
范希希是鄂府绣房的管事,两幅绣品不可能两天的时间就能绣出来,就是说她一定会跟着来,在路上把绣品收工。
范希希要来京城了!难道她不知道皇宫对现在的她来说有多危险么!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范希希她还真是不要命了么?
正好禁卫所也突然来人,风尘仆仆的穿着铠甲跪倒在王秉立脚边“报,统领!”
“褚家的大公子褚青山突然来到京城,被人抬着去鄂家名下的妓院怡春楼,把里面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还说是冲您来的,说是您把他打成那样子。如果您不去给他赔礼道歉,他就赖在怡春楼不走了。”
王秉立脸色一下子冷酷到了极点,褚青山是想干什么?
把鄂家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还要我去评理,明明是皇上打得他,现在把锅摔倒自己头上了,欺软怕硬的东西。他这是想把京城搅成一滩浑水啊!
王秉立一下子没了胃口,狠狠地抚了两下额头。“走,去看看!”都没有理会旁边还站着的秋实,出院子骑上马就走了。
一路骑马在京城里狂奔直奔怡春楼。
王秉立正好有在马上好好思索一下前因后果地功夫。既然范希希要跟着鄂家来京城,褚青山也要来,正好能把大家的注意力都从杭州转过来,这样反而在杭州的皇帝相对安全了起来,那自己不急着走了。
主要也是走不了了,褚青山那个无赖怕是要赖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