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装傻,需要我教你么?”
在宫里太后、一群老头子面前装了这么多年傻大个了,虽然没什么可骄傲的,但装傻子可是他的拿手绝活。
无人能出其右,“我收拾收拾,大爷你绝对认不出我来。”
江乾亮回过身去,往自己的手上吐了口唾沫,又混了一把泥土在唾沫里。
“您就瞧好吧。”说着,拿着满手的澄黄色液体,先往自己的鼻孔下面笔直画了两道下来,又在自己的下巴上,两只手都用上,乱七八糟地抹开,很明显有傻子那股鼻涕、口水乱流地架势了。
江乾亮搓了搓自己地脸,高潮来了。眼尾耷拉下去,鼻子缩起来,下巴往下拉,叠上三层双下巴。
范县丞都惊呆了,跟小的时候邻村追着他喊哥哥地傻小子长得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神奇地变脸术,再加上他给小白地那件露着半边胸膛地老汉衫。
杭州第一傻,无人敢争第二,绝了呀!
范县丞已经完全看不出两天前这小子来自己家那副冰清玉洁地样子了。完全不知道该夸他像还是本质相似所以如此熟练。
范县丞看着演习都这么熟练,放心大胆的牵着江乾亮地手,一边骂着他一边走进看守城门地衙役那儿去。“嘿,伍老哥。县令派我去临县看看受灾情况,顺便把我这个二姑奶奶家地傻儿子送回去,你看看。”
江乾亮从范县丞背后露出半个脑袋,一只指头直直地指着和范县丞对话的衙役的脑袋,带着点疑惑和傻气,嘿嘿嘿的直笑说不出话来。
伍衙役小的时候邻村住了个傻子,块头儿还大,整天拿着个砖头也不会说话,另一只手就像江乾亮一样伸出一根指头直直地指着他,追着他打。
傻子劲儿大又不讲理,伍衙役仿佛看到了自己地童年阴影,脸立刻就皱了起来,嫌弃地都不屑看他,摆了摆手,“赶紧让这傻子走,县丞,我是真不知道你家里还有这种亲戚呢,您也挺辛苦。”
拍着范县丞地肩膀满眼同情。
范县丞有一搭没一搭地接着话,主要是江乾亮不安分,老是像挣脱他得手,不安地像四周看来看去。
范县丞和伍衙役说着话,江乾亮眼神涣散地又拿手指指地了,还像是生气了一样,一边指着一边瞪着地面,对着自己地影子狠狠地踩着。
将傻子演绎地淋漓尽致。
范县丞就这么牵着个手舞足蹈地傻子,毫无人怀疑地走出了杭州的地界。
直至差不多看不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