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让范希希她们堆在屋里整齐摆好之后,就摆摆手让她们退下了。果然,范希希这张讨人厌的脸还是眼不见,心不烦的好。
但范希希看到皇帝对她不理不睬的态度,同样喜闻乐见。
当天晚上,在范希希终于赶完手里的大工程,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时候。皇上和王秉立,带着他们出宫跟随的所有侍卫都换上了女装,骑上马,悄悄地从鄂府消失了。
。。。
在府里的绣坊做事,和卖到府里的丫鬟还是不太一样的。
汪姑姑看正好不是换装的季节,各位夫人、小姐也都没有什么着急的衣服需要做,就让范希希她们几个先回家歇几天。
尤其是范希希,这次把她招进绣府事出突然,她的包袱都没收拾,就在府里住了半个月,什么东西都问她借,真的是烦透了,赶紧让她回家把自己该带的东西都带来。
顺便也得让她去官府做个登,毕竟以后就是府里的绣娘了,和民间作坊里的绣娘在纳税什么的方面都还是不同的,要去官府那里走个手续。
就这样,范希希早上都还没睡醒,就被莫名其妙地轰出府,让她回家休息了。
范希希老爹是县里管律例的县丞,她正好想着不如先去官府做做手续,顺便探望一下努力工作的老爹。自从她小时候进了宫,两人基本上都没什么交流。
可能是因为她在宫里待太久了,总觉得县丞连九品的知县绿豆小官都不如。所以本意是想去探望一下辛苦工作的老爹。
所以当她看到老爹坐在府衙里,喝着茶,画着画,并且还不停有人给他溜须拍马的时候,她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果然,还是公家的饭碗铁,老话都是有道理的。
更何况她现在是鄂府的绣娘,她老爹仿佛腰板更直了,指挥起属下来,都颐指气使的。
一切手续都办好了,老爹还有一段时间才能下班,范希希没得干,只好坐在府衙里客人坐的太师椅上,喝着茶、晒着太阳、看他爹画画。
生活真惬意。
老爹先是画了几只虾,又画了几块儿石头,最后拿出了花洒,装满淡淡的墨汁,开始往自己的画上洒。
没错,这里的花洒就是浇花的那个奇妙工具。
果然又是她浅薄了,可能这就是大师的境界吧。
紧接着又来了几个扫大街地大姨来府衙放笤帚,老爹熟稔地走过去,开了几句玩笑,几个上了岁数地阿姨,立刻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