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真的要这样任人摆布吗?
可是段洵伤的很重,伤及内脏,中医术浅薄的她,简直就是束手无策,又不能手术,愁死个人。
段洵安静的躺着,脸色煞白,大夫们都说他伤及五脏六腑,所剩日子不多了,可是她偏不信,她喜欢的他,这个认知虽然让自己惊讶,可是很确定,自己喜欢这个男人,否则也不会跟他一起,也不会听见他说宠她的话而心跳加速。
一定要救他,这是她现在唯一的想法。
下午独孤月,也不知是抽哪门子的疯,也过来看段洵,那脸上的爱慕之情,跟佘郁金的还真是一模一样,看的她好生气。
“独孤月,你一堂堂大小姐,要什么没有?偏偏喜欢有妇之夫,你重口味呀!”她想骂她,都找不到词,因为骂佘郁金时用光了!
谁知独孤月没了以往戾气,而是像她哥那样淡淡开口:“第一次见他时,觉得他惊为天人,后来见他护你,想着若我与他结下缘分,定能与他相伴到老。”
白芷扶额,古人的脑回路,她不知也搞不懂,只道:“独孤月,你知道吗?抢别人的相公,破坏别人家庭的人,一般都没好下场,你觉得你拆散的了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