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洵手在床沿处摸索半天都没有找到她。
佘郁金欲上前递过手被白芷直接用力推开。
“佘郁金,你不要太过分,段洵是我相公,请你知点廉耻,”对她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白芷几欲抓狂,从来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人。
段洵从她言语间似乎也猜出什么,于是冷下脸道:“佘姑娘,还请你自重。”
佘郁金被他说的话迁怒于白芷身上,狠狠剜了眼,气愤甩袖离去。
“段洵,你们这的女人是不是都这么厚颜无耻?”她真被气到没脾气。
段洵微愣,没明白她话中说的什么意思?只当她是被佘郁金气糊涂了。
听着她粗粗喘气声便知丫头气的不轻,于是开口:“芷儿,别气了,跟我说说杨夫人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听他这么说,白芷颓废坐在床边生无可恋:“我让杨夫人停止喝药,这样就能阻止她再喝下掺有失心散的汤药,想来有些病症也能慢慢减轻。”
话是这么说,可她一点也没感觉到轻松,反而是杨夫人身体因为失心散的原因,又出现了许多后遗症,若是这里有西药能手术,分分钟就全部解决,可眼下她却束手无策,深深的无力感将她包围。
话里沉重,段洵听的真切,他倒是真想帮她,可是现在状况自身都难保。
就这样过拖拖拉拉过好几天,白芷除了每天去给杨夫人请脉,也觉得清闲。
自打那日后,佘郁金也没再来纠缠过段洵,一切都是那么安静,悠闲自得!!
白芷给段洵剥着杨夫人赏赐的葡萄,边剥边得意:“果然,杨夫人停了失心散后,整个人没那么死气沉沉,精神许多。”
段洵只管张嘴,吃她递来的葡萄,边跟她聊着自己听到的八卦:“芷儿,日子清闲,你可也不要太大意,这两日我听丫鬟私底下议论,说是杨老夫人提前礼佛归来是因为马上就要到寿辰了,而杨夫人最近讨好老夫人,可没有一点成效,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白芷先是脸红,从那天后,段洵一直唤她‘芷儿’无形中又拉进了两人之间距离,真有种他们是夫妻的错觉,她拿帕子替他轻轻擦拭嘴边残汁:“我知道,有想上位的孙姨娘在,加上杨夫人以前暴脾气犯的错,想让杨老夫人对她彻底改观,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见效的。”
擦干净脸上葡萄汁,看着他气色不错的脸颊又道:“段洵,最近见你脸色恢复如常,想来内伤也好差不多了吧?”
段洵突然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