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回铜梁后,再没人住过,妈也没常打扫,怎样住人?今晚就让安承睡你房间!”徐慧忙道。
“妈……”钟佳然一脸不情愿。
“好了,就让安承住一晚,这么晚了,他开车回渝北,我们也不放心!”徐慧忙又道。
就这样,这一晚杜安承留宿在钟佳然房间。
两人刚换了睡衣躺到床上,杜安承便开始猴急地亲吻钟佳然。
良久,钟佳然感觉他的手指在挑她的睡衣,她急忙抓住他的手,制止了他,“安承……我……今晚有些不舒服……”
一抹怅然若失从他的眸底划过,极快,他压在她身上,深深沉沉看了她半晌,终是挫败地翻下身去,手臂圈住她的腰身,粗哑道:“睡觉!”
钟佳然赶紧侧过身去,闭眼休息。
过了一阵,她感觉搁在她腰间的手掌似乎越发滚烫,像块烙铁,她不舒服地动了动,试图把腰间那块烙铁甩下去。
“别动……”杜安承的声音沙哑得骇人,不难听出,他正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他将手臂收了收,结果两人贴得更是没有一丝缝隙。
这下,钟佳然不仅感觉腰间有块烙铁,连整个背部也似在烤火般炙热,好在,现下正是寒冬腊月的天气,勉强能接受。
这一夜,钟佳然和杜安承谁也没能睡个好觉。
次日一早,吃了徐慧做的营养早餐后,杜安承考虑到钟佳然手掌有伤,不便开车,坚持将钟佳然送到炫凯公司门口。
“安承,谢谢!”钟佳然欲开门下车。
“等等!”杜安承一把抓住她受伤的手臂,拿起她缠着纱布的手仔细看着,“还疼吗?下午我接你去换药。”
“不疼了,没事,我自己去换药就行。”钟佳然微笑着回答。
杜安承将她受伤的手轻轻抬到唇边,亲吻了一下,紧接着,他又凑到她脸颊亲吻了一下,“下午下班,我来接你。”
钟佳然知道杜安承固执起来,一般情况,她是反对无效的,“我去上班了。”
她开门下了车,径直走进了公司大门。
杜安承一直看着钟佳然的倩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正欲开车离去,却突然又看见了炫凯公司墙面上高朗那张硕大的海报,他脸上的温度几乎在瞬间冷却下来,他的眼睛直直盯着海报上的高朗,眼神怪异,薄唇紧抿,不知他在想什么。
半晌,杜安承开车离去。
杜安承刚进办公司,还未坐下便被办公桌上的报纸头条给瞬间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