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血、胃镜、大小便一系列检查做完后,医生立马给杜安承开药输液。
输液后,杜安承胃部疼痛立马减轻,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睡着。
“安承,感觉好些了没?”坐在床边的钟佳然,轻声关切道。
杜安承依旧闭着眼睛一声不吭,似睡着了没听见。
钟佳然心知他根本没睡着,是不想说话,于是,她也不再说话。
两个小时后,五瓶盐水全部输完,护士拔下了杜安承手臂上的针头。
半晌,钟佳然又开口道:“安承,你躺在床上睡一下,我回去给你熬点清粥送过来。”医生交待了,这几日杜安承暂时只能喝点清粥。
杜安承依旧丝毫不予理睬,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钟佳然站起身,体贴地给他捏了捏被角,然后,转身走出了病房,顺手关上了房门。
关门声响起的同时,杜安承突地睁开了眼睛,直直望着关闭的房门,薄唇紧抿,一对枯涩的眸子凝结着一种说不出的哀怨。
钟佳然回家,先收拾了杜安承狼藉不堪的卧房;接着,她又将酒柜里所有的酒,红酒、洋酒、啤酒通通扔进了垃圾袋,连同垃圾一起扔了出去;然后,她才开始熬粥。
熬好清粥后,她又热了些剩菜,简简单单填饱了肚子,随即,便赶往协和医院给杜安承送粥去。
自钟佳然关上房门那一刻,杜安承就一直巴巴盼着她再走进病房。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转眼三个小时过去,杜安承还未见她走进病房,他眼中的哀怨变得越来越甚……
杜安承情不自禁在心里怨道:“钟佳然!你就这样把我扔在医院不管了是不是!”
就在这时,钟佳然手提保温桶,推门而入。
杜安承心里一阵窃喜,赶紧闭上了眼睛,装作一副沉睡的样子。
钟佳然将保温桶里的白粥盛进碗里,轻轻摇了摇杜安承的肩头,体贴道:“安承,起来喝点白粥。”
杜安承恍若未闻,紧闭眼睛,对她不理不睬。
“杜安承快起来,把粥趁热喝了。等下粥凉了,喝下去对你的胃不好。”钟佳然继续温言道。
杜安承依旧紧闭着眼睛,闷声不吭。
“杜安承!你给我起来!”钟佳然对他已是耐心耗尽,抓住他的双肩,硬是将他拽起坐在了床上。
随即,钟佳然将粥碗端至他面前,好脾气道:“杜安承快趁热把粥喝了。”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