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淑好奇的望向眼前这位在师傅口中评价很高的沈前辈,说道:“沈前辈,你笑的好可怕啊。”
“看到他有你这么一个好徒弟,我也能放心许多。”沈余夕敛了笑容,说道,“多陪陪你师傅,他经历了太多他本不该经历的事情,说起来,还是我欠他的。”
“沈前辈……”
“不用叫我前辈,论辈分,你可以叫我一声师叔祖。”
夏淑心想师叔祖听起来可比前辈要老多了,只是看着沈余夕和蔼的面容,也生不出心思反驳,点头道:“师叔祖。”
沈余夕喜笑颜开,就像得到了一颗糖的馋嘴小孩子一般开心:“诶。”
夏淑看着沈余夕满足的模样,心中忽然觉得这位老人有些可怜,试探般的说道:“师叔祖?”
沈余夕呵呵笑道:“你说吧。”
“师叔祖,我的师傅,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事?”夏淑想了想,补充道,“我问过师傅好几次,他只是什么都不说。”
沈义有些紧张的看了父亲一眼。
到了现在他如何能不知晓,这名来访的少女与当年的洛惊鸿肯定有着关联,不然也不可能让父亲失态这许久。
只是……当年那次事件是沈余夕心中最深的痛,夏淑的追问,已经等于让沈余夕揭开以前的伤疤。
他有些担忧的看向自己的父亲,却只看到了一个自信的微笑。
沈义明白了,刚到嘴的话语也被他重新咽了回去。
沈余夕说道:“这个故事,说起来就比较长了,我们换个地方,慢慢说话。”
……
沈家的大堂一直是用来正式接待客人,或者供沈余夕休息用的,余昌平与邱逢春等人前来拜访,也都是在这里与沈余夕会面。而想要与晚辈讲讲过去的事情,当然不会在这么正式的地方。
沈余夕在沈义的搀扶下,缓缓朝书房走去,虽然每走一步都似乎有些吃力,兴致却是极佳,傅晴明几次劝说,他都不愿意回去躺着。
很快,他们就来到沈余夕的书房。
沈余夕平时并不喜欢看书,书房里的这许多藏书大多只是摆设,不过那种浩瀚的藏书量,还是让夏淑震惊不已。
“师叔祖,你一定是个很博学的人吧。”
沈余夕对此不置可否,示意沈义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傅晴明没有离开书房,实际上,今天他已经几乎与沈余夕寸步不离,只是不曾在沈余夕与夏淑说话时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