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微荡,照映着房内的五个人影。
墨清与余落霞在一旁看着。余落霞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朱异,眼中满是失望。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绝对不会相信,这位朱叔叔打算对她不利。
陆临溪老实不客气的将朱异的周身经脉用梨花雨针盒中的银针扎了个遍,还极不厚道的当面涂毒,再行刺入,顺便还在朱异体内搅了搅,没过多久,这名一开始还气势汹汹的中年男子已经惨叫连连。
朱异此时已经像是一只重伤垂死的野兽,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周寒,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
“不要这么看着我,若不是你有坏心,我们何必这么麻烦。”周寒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要对付一名差一点就晋入七阶的修行者,确实麻烦了些。”
“是不是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中招的?”周寒微笑着看着他的眼睛,笑容如沐春风,在朱异眼中却是说不出的阴险。
“从一开始,我们就对你有所怀疑了,身为余昌平余副盟主派出迎接自己女儿的人,怎么可能只有这么点修为?”
朱异脸色一变,显然对周寒说他修为低微很是不满。
“而你的这辆马车,太显眼,简直就像告诉整个世界,余落霞就在这里,身为一个靠脑子吃饭的人,行事却如此欠妥,我们自然看得出问题。”
“当然,我们没有继续受到任何的攻击,也是证据之一,哪怕你随便派两个送死的来一下,我们都不会这么快怀疑到你。”
“最重要的是,余副盟主明知道鬼域八门正盯着自己女儿,七阶的保护者都遭遇了不测,派出一个六阶巅峰的食客能有什么用?”周寒微笑着继续道,“你应该是自己跑出来的,奉了某些大人物的命令,对余落霞下手,再将其嫁祸给某些人,你和你身后的人自然可以撇清关系,悠闲地看着局面的发展。”
朱异眼神微变,嘶哑道:“你们究竟怎么下毒的?”
“转移话题没有用,不过我倒是可以回答你一下。”周寒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骄傲,“路上的每一顿饭食,我们都会银针验毒,你也没有笨到在饭菜中下毒,被我们验过毒的菜,你也吃的很放心,很可惜,那里面有些别的东西。”
朱异不甘的吼道:“那是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周寒微笑道,“如果你告诉我们,你身后究竟是什么人,说不定我就会告诉你。”
他所做的很简单,只是把每天积攒的北冥寒气渡入了他们日常的饭食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