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么?哼,督师可还在床上躺着呢,你们不想着如何维持各部,却想着自己那点安危,你们对得起督师的信任么?现在,都给本公主滚回营中监督各部,多派探马,密切留意应天府和洛阳。”
被阿琪格当面一通喝骂,诸将只能耷拉着脑袋道一声喏。等着诸将走后,阿琪格刚一进账,就碰到了怒目走出来的刘国能,一看刘国能的神情,阿琪格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幸亏自己赶来了,否则真的要出事啊,左手一伸,神色严肃道,“刘将军,你这是做什么去?”
“公主,还请让开,此事刘某必须彻查才行,否则如何对得起督师之信任?”刘国能言语不甚客气,也少了几分尊敬,阿琪格心里颇有些不快,如果今日来到营中的是海兰珠,刘国能会恭敬许多吧。不过眼下也不是计较的时候,她叹口气,尽量和声道,“我知你跟督师情同兄弟,今日本公主也叫你一声兄长,还望兄长好好听着。督师遇刺身受重伤,谁心里也不好受,你很生气也情有可原,可是你不能就这样莽撞的去查,内女干一事自有人处理,你想过没有,若是由你大肆排查,军中人人自危,我晋北军当如何御敌?暂且西雷霆之怒吧,督师从来没怪过你,就是刚才,他醒着的时候想的不是别的,而是让本公主亲自来看着你。”
刘国能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而。
后蹲下身,双手抱住了头,“督师,是老刘愧对你啊!”
刘国能如此,阿琪格长长的松了口气,总算把这头倔驴说通了,否则这家伙真要发起疯来,汴梁城内还真没人能制得住他,唯一一个管得了的,还躺在床上呢。安抚完刘国能,又匆匆去了一趟顺天府,至傍晚时分,紫禁城内贴满了告示,说的全是城隍台的事情。
一处幽静的院落里,黑袍人听着青衫人的回报,神情有些复杂,他凝着眉头,良久后,方才有些不甘心的叹了口气,“周礼是周礼,游寻是游寻,铁墨啊铁墨,但真是让人难以琢磨啊。”
此时黑袍人也不得不说一声佩服,周礼身为锐锋营亲兵,却当场反叛,影响恶劣的很。可是铁墨这一招乾坤大挪移,不仅化解了周礼反叛带来的恶劣影响,还让锐锋营变得更加坚不可推,至少从内部毁掉锐锋营的办法是不行了。铁墨太能忍了,明知道身边藏着一头老虎,就是不明着查。有时候忍耐让人懦弱,可有时候忍耐也会让人变得更强大。
六月一场动乱,虽然人心惶惶,却没有阻挡祭祀大典。紫禁城永远是一个特殊的地方,一场叛乱,很快就隐藏在京城繁华下。转眼间来到七月份,烈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