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附近,以保证督师安危,难道这里的兄弟是征北营的?”
听周定山所言,沙雕心中就是一凉,真有调动,这下连沙雕也有点镇定不下来了,他迈步急匆匆的朝外走去,“周将军,快带沙某去大军驻地,恐怕要出大事了!”
其实不用沙雕说,周定山也明白的,如果新调来的征北营士兵出了问题,那可就危险了,因为督师对征北营信赖有加,绝不会想到征北营有问题的。可现在事情还没确定,周定山也不敢胡乱下结论,难道直接告诉督师征北营的兄弟有问题?没奈何之下,周定山只能领着十几名亲卫随着沙雕奔出晋阳城。
征北营一千兵马驻扎晋阳,并非是一个营地内,从东西南北分开彻底围住晋阳城,以保证祭祀活动不会出意外。所以,周定山只能一个一个营地巡视,抵达城北大营时已经是寅时初了,闻听周定山亲自来巡视,北营都头临时集结,周定山挨个检查,核对花名册,也是一人不少,其中还不乏一些见过面的老兵。
北大营没有问题,又奔赴东大营,东大营离着北营距离有些远,来到这里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一入东大营,守营门的士兵就赶紧上前行礼,“小的见过周将军!”
周定山点点头打马要进营,可突然间又收住了马,因为他看到沙雕已经握紧了剑柄。其实此时周定山也有点回过味儿来了,他跟征北营的士兵并不熟悉,这两个守门兵怎么知道他会来,还张口就叫周将军,似乎专门等在这里一般。而且,按照晋北军规矩,那就是大将巡视,也必须亮出腰牌才能放行的,现在倒好,这二人只是行了下礼就放开营门。
周定山虽然少在外驻兵,可对晋北军的军规还是非常了解的,没有腰牌,就算是周定山亲自前来也不能放行的,因为有些军营负有特殊使命的,例如戴绮梦的炮营,兼着火器局的研究,那可是除了都督府令牌,什么人都不准许随便出入的。
看着门前两个卫兵,周定山虎目一眯,笑眯眯的问道,“你们都头是谁,让他出来见本将,残风坡发生怪事,尔等速速集兵随本将去残风坡。”
周定山说完,就留意着那两个士兵,虽然那二人极力掩饰,还是看出二人眼中的惊慌,如此一来,周定山也断定这东大营有问题了,当即拔出马上银枪,直接顶住一名士兵的后背,“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冒充我征北营将士,营中士兵是不是已经被尔等杀害?”
周定山突然出手,那二人也是没想到,其中一人面带惊恐,竟一下跪在了地上,“周将军....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