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一哼。徐美菱心有不爽,为什么世上会有如此漂亮的女人,论容貌海兰珠和戴绮梦,那都是绝色之人,可这王婼然竟比她们还要妩媚上一些,对王婼然,徐美菱一直怀着一颗戒备之心,于是,也不客气的等着杏眼讥讽道,“哟,小娘子好些了?有些人心思那般纯善,如庙里的菩萨,本来还以为这些天就看破红尘,去了感业寺呢。”
徐美菱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在讽刺王婼然之前那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要铁督师不惜代价的保护洛阳城,开玩笑?
王婼然气急,小脸一阵羞红,她可记得这个凶巴巴的女人呢,“总好过某些人,整日里舞刀弄枪,如个男人婆。”
铁墨可不希望徐美菱跟王家小娘子当场上演撕逼大战,只好咳嗽两声,徐美菱到还听话,那王婼然也有些怕铁墨的,只好紧着小脸低下了头。孟氏可不知道乖女儿还与铁督师有过节,顿时吓得额头上见了汗,“还不向督师和两位夫人行礼?”
“免了吧”铁墨可不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摆摆手,与海兰珠快步进了后院。
闺房里,有些地方已经积了灰尘,看样子这里已经好几天没人居住了,不过这也是好事一件。闺房正屋地面上还保留着箱子存放过的痕迹,由此可见孟氏并没有撒谎。铁墨眉头深皱,脑海中努力将所知道的事情连贯起来,祠堂、闺房、离城、交战、兵败,到底对方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转移走财帛的呢?
祠堂已经被填,当年府库通王家的暗道也已经被东方大夫君毁去,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到底有什么好办法能转移财帛。
临近午时,依旧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铁墨便向孟氏拱手道,“打扰夫人,日后若想起什么,或者府上有什么异常,还请夫人告知河南府,本督师定有重谢。”
“督师客气,民妇不敢当,厨下已经在准备饭菜,快到午时,督师若不嫌弃,就留在府上吃些如何?”
“罢了,本督师还有要事,就不多叨扰了”拱拱手,便迈步离开了后院,铁墨可不会留在王家吃饭,孟氏嘴上说得好,可实际上估计盼着不速之客赶紧走呢。
打铁墨离开后,孟氏就坐在榻上凝眉沉思起来,铁督师可真不简单,看似儒雅,实则目光如炬,果决刚毅,当真是成大事的人啊。不知何时,王婼然进了屋,坐在孟氏身旁,小声嘟哝道,“娘,那铁督师太可恶了,那些箱子定是他藏于咱家祠堂下边的,引得贼兵上门,害了管家性命。”
“丫头,休得胡说八道,这事情是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