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一点不敢动?”
“实际上,我知道你拿下了西昌已经很感动了。对我来说,你平平安安的出现比什么都强。”
洛夜痕点了点头:“我就说玉沧澜的玩意不靠谱,果然说中了。爷这就去吩咐,叫他们都停了。”
说着话,某人立刻转身就要从房顶上跳下去。
文青羽一把扯住了他:“既然已经开始了,就不要停了吧。”
洛夜痕挑眉:“那是不是说,青青实际上也是很喜欢的?”
“啊?”
“看来你不喜欢,那还是停了吧。”
“我喜欢。”文青羽无奈的说道。
洛夜痕眼眸却是一亮:“既然喜欢,我们是不是该做一些喜欢的事情?”
“啊?”
下一刻,屋顶上立刻就不见了文青羽和洛夜痕。
直到这个时候,飞翩才解开了飞影的穴道。
“你把我从房顶上拎下来就罢了,干什么还点了我穴道?”
飞翩瞟他一眼:“你话太多。”
“哪里多了?”
“自己想。”
飞影噎了一噎,随即撇了撇嘴:“我那不是为了让公子更念着爷的好么?”
飞翩别开眼不再看他,眼底分明有一丝嫌弃:“你险些破坏了爷营造的气氛。”
飞影一愣,瞬间回忆起文青羽见到洛夜痕时说的第一句话。于是立刻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个,你刚才没有看见爷生气吧。他该知道,我一向是他最最衷心的侍卫吧。”
这一次,飞翩连看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扭头就走。
留下飞影一个人在风中纠结:“你走那么快干什么?爷,到底生气了没有啊!”
南疆军队撤离到了百里之外的阳平府,一连数日没有丝毫的动静。
文青羽也乐得清闲,每日里与洛夜痕一起将林州治理的铁桶一般。
眼看着过了正月初八,林州城外突然来了阳平府的使者。
竟是来送白帖的,邀请文青羽和洛夜痕出席南疆王的丧礼。
文青羽立刻就惊了一下,命人找来了玉沧澜。
玉沧澜一双桃花眼在白帖上不过瞄了一眼,便微微颦了眉头:“我没有杀了南疆王。”
他当然不会杀了南疆王,他还想让南疆王回去跟他儿子斗个不死不休呢,怎么会杀了他?
文青羽挑眉:“可是南疆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