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变化。
说她有神通打死他都是不会相信的,顶多就是妖法。
大祭司在南疆被奉若神明,也唯有他对她半点没有好感。
想到一个跟他父王一样老迈的女人,还日日做出一副小女儿般的清雅之态,时时的施展媚功,他就几乎恶心的要吐。
“本尊来次,是为了助世子一臂之力。”
伍景龙抿唇不语,打定主意这女人说什么都不能信。
“世子做南疆世子有十年了吧。”大祭司缓缓坐在椅子上,声音明明霜雪一般的清冷而高贵,却叫听见的人忍不住就想要向她靠近。
伍景龙又按了按手上的伤口,用疼痛来刺激自己不可以屈服在她的媚功之下。
“大祭司若是没什么事情,本世子就要告辞了。”
“世子急着去哪?”大祭司脸上明明没有什么表情,但那一双眸子看在眼睛里却分明就是在笑。
“是要去给南疆王督战么?世子不觉得此刻南疆王若是死了,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
“大祭司!”伍景龙面色一沉,毫不掩饰眸子中的杀意:“祸从口出!”
“南疆的勇士们已经被鸣羽和玉沧澜给吓破了胆,你不觉得他们需要个什么契机才能激发起斗志?”
伍景龙眸光一闪,立刻就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
“皆时世子可以与阵前即位,堂堂正正给自己的父亲报仇。自古以来,哀兵必胜!”
不可否认,大祭司非常清楚什么是人心中的弱点。她只需要一句话,便将伍景龙的心思给彻底的抓住了。
“我父王对大祭司似乎并不曾亏待!”
大祭司点了点头:“你说的没有错,可惜他已经老了。”
老了,所以缺少了年轻时的魄力,会变的惜命。
可这话听在伍景龙的耳朵里,就立刻给想成了另外一种意思。于是刚刚压下去的恶心和厌恶便又升腾了起来。
“大祭司是想要本世子做个不忠不孝的人?”
大祭司微微一笑:“世子可以不答应,本尊觉得,五王子殿下镇守曲姚这么久,若是直接即位也许会更快一些。”
伍景龙的目光立刻就狠狠一缩:“我听你的。”
苍茫的灵水河上,西昌军队和宁北水军遥遥相对。但两军对垒的地方却绝对不是在河道的中心,明显离着林州更近一些。
南疆王站在中间的主船上,一张老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