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们只管做一场戏,少主假意战败。皆时末将便以押送囚犯之名,将少主光明正大送进城里。有了先前那一番谈话,相信华浅笙该是不会怀疑。”
“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子秘密的事情,怎么可能让一个囚犯刚刚好听到?还叫他成功的给逃了?”
“末将昨夜说话的时候,是在那女子的隔壁。而她今日能够逃脱,是因为末将手下一个队长被她美色所迷。末将临来之前,已经派人斩杀了那名队长。”
文青羽眸色一闪:“你怎么确定那个女子是华浅笙的人?”
“她是南疆的人。”
莫言殇突然出声,却也不过说了一句话便又没有了声音。
文青羽默了一默,这样子的性子还真是.……多说一个字都嫌费劲。
他是怎么想起去给人假装幕僚的?有他这种比主子架子还大的幕僚?
“没错,那女人是南疆人,却是从关内来的。她该是早就到了中原,几乎已经跟中原人一般无二。只可惜,昨夜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动用了蛊虫。”
文青羽没有再说话,本来以为温松涛的计谋并不十分高明。即便那女人是因着美人计才逃出了军营,在华浅笙那样子多疑的人面前,她的话该是不能完全相信的。
哪里有那样多的巧合,刚好就叫她碰上了一个好色的士兵,还刚好能将她救出了军营。
最主要的是,刚刚好叫她听到了那样子重要的谈话。
但,若她是南疆的人就不一样了。
她想要进入西昌,首先要逃过鸿门关的盘查。华浅笙是眼睛能进沙子的人么?何况那女人又受了伤。当然会被华浅笙给抓住。
华浅笙那神棍颇有些法子,若他想要知道什么,一定有法子知道。
到时候,温松涛说那一番话被当做口供问了出来,就是完全不同的意义了。
所以,这样粗略的离间计,一下子就成了非常高明的计谋。济准肯在这时候,留下温松涛全权调配宁北军,果然是很有道理的。
“你打算如何进城?”
“那就需要少主先委屈一下了。”
“好。”
文青羽并没有去问他要如何的委屈,温松涛打的是来刺杀她的幌子。如今又说要让她委屈,那么进城的方法便只可能是那一种了。
“属下愿意陪着公子一起做诱饵。”飞影收起了脸上的嬉笑,说的一脸郑重。
“我也愿意。”雨荞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