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账本,变好了,只是事情往往不遂人愿。”
“可是姑娘也说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际遇,要做什么事情,除了自己决定之外,还有很大一部分需要依靠天命。”
“天命吗?”楚清河淡淡的笑了笑,终究是不再开口说话了。
初夏也在安静的翻着账本,两个人坐在院子里静静的坐着。
秦云萝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又想起了之前数清河还在望城的时候。
说到底只能感叹一声,物是人非。
楚清河就在这里住了下来,每日还是同之前在望城一样,帮着秦云萝处理香坊里面的账本就好像一切事情都没有改变一样。
久而久之,秦云萝感觉之前的那个楚清河又回来了。甚至几次都开口和段行臻感叹,果然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但是段行臻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想要继续去探究的时候却又抓不到踪迹。
某日,该刑侦提着一壶酒,拦住了正要去往香坊的楚清河。
“喝一杯,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楚清河微微笑了笑,接过段行臻手上的酒壶,自己当前往里面走去。
段行臻一一试探了京城里面发生的事情,楚清河早就已经猜到了他并不相信自己。
但是对于他自己来说,只要秦云萝对他没有什么想法便可以了。
“我知道公子对于一些事情还是无法相信,但是京中的生活何其残酷。”
“亲和并没有夸大事实,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楚清河的语气有些冷漠,“我从来没有害人之心,但是别人却害我至此,若不是公子和姑娘搭救,只怕你们此时已经见不到清河了。”
“皇上要我压制住其他的皇子,我如今这些作为只是在皇上的放纵和假装看不见之下进行的,若是我更狠一点,这些人就都没有活路。”
“就像我之前同公子和姑娘说过的,我的生活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风光。”楚清河看了一眼手上端着的杯子,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
“人前得意是我,人后如履薄冰也是我。”楚清河将杯子重重的放在石桌上,“若不是情非得已的话,谁又宁愿被桎梏打皇宫这个牢笼里呢?”
“我一生所求过于简单,只希望公子和姑娘能够长长久久的在一起,自己能够谋得一事养好家中弟妹,其他别无所求。”
“但是往往越是简单的事情越是难以办到,如今清河也只希望能够苟且于世,等时机成熟便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