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王看着一个叠着一个放在地上的人臭着一张脸,倒是一旁的段鄞周,嘴角勾上了几分笑意。
“这件事情还需要北疆王解释一下,若不是作则心虚为何要去扬州城?难道是为了消灭一些罪证吗?”
躺在地上的侍卫苦不堪言,段世子从来都不好对付,他们这些虾兵小将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若不是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直接将刺杀的名头摁在了本王的儿子身上,本王至于理你们家的破事?”
“北疆王此言差矣,现在我们谈论的是为何北疆王要派人去扬州城?为何要费尽心思的打听我家阿臻的消息?”
“睿亲王此言更是差矣。”北疆王冷笑一声,“方才睿亲王说的话的意思不就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本王为何要背这么大的一个黑锅?”
不等睿亲王说话,北疆王直接开口说道,“就算退一万步讲,若是本王动的手,至于让你们查到线索,本王的人不像你们王府一样中看不中用。本王还是那句话,找到了实质性的证据再来找本王的霉头,若是找不到的话,门在那边。睿亲王,请吧。”
“哼。”
段鄞周冷脸离去的样子被周围经过的百姓看的清清楚楚,两家王府不和的流言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开始滋生萌芽。
“事情可是办妥了?”城郊的一块荒地,只有两道身影在秋风中摇曳。
一道黑影跪在地上,细细听来那语气谄媚的很,“自然是已经办妥了,只是这银子?”
另外一个人丢下来一袋银子,声音寒如冰刺,“今夜你我见面一事,我不希望第二个人知晓,若是你敢违背的话,你自然知道我的手段。”
“一定一定。”
两道身影分开,一道往城里走去,一道往相反的方向离开。
第二天听到的时候,这件事情已经传的说风就是雨了。
扬州城。
这些日子以来,在别院门口偷看的人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想到前几日听到的事情,秦云萝还是忍不住询问了段行臻。
段行臻刚好回了黑忍一封信,抬头就看见秦云萝端着一个俏生生的站在门边,见他看过来立刻将手上的东西端了过去。
“歇歇,等一下在处理这些事情。”秦云萝看着他眼角的红血丝心疼,将书案上的折子放在一旁,“这是我熬了许久的鱼汤,你看看可是喜欢?”
段行臻接过秦云萝递过来额勺子和碗,喝了两口,“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