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平民少女也爱沉鱼落雁的美貌。这头发可是一个女人似命根一样的宝贝,平时剪了一些已经心疼不已,更何况现在头发都被人剃光了!
想起昨夜剃光了那个蛮横美人的头发,陶紫衣便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出来,心里暗暗赞赏着唐果给的迷魂香比随歌她们做的好用百倍。
随歌笑容更盛,只是这笑里头藏着一根根锋利的针,稍不留神便要被刺得浑身是洞。她摇摇头说道:“女人最在乎的是别人的眼光。昨夜让你们做的只是拿回一个小回扣,真正要讨的还在后头。”
季离人剑眉一挑,似乎明白了什么,炯炯有神地望着她,问道:“你想找人传播流言?”
随歌没有回答,只是看他的眼神多了抹赞赏,她指了指京城的方向,轻声低道了四个字:“说书先生。”
这市井百姓平日无聊就靠说书的说说故事解解闷了,偶尔江湖上的那些轶事趣事多半也是靠这些说书先生传出来,给大家茶余饭后有个谈资。当初随歌就借着说书先生的身份查了许多的消息,人们不爱对当官的说事实,却尤其爱把那些事实当做趣事说出去,倒是给了随歌不少的方便。
如果不是这个时代的纸张还不是做的十分娴熟,雕版刻印也没那么发达,随歌真有想法在古代/开一家报馆,加上白玉堂手上那张庞大的信息网,她不愁当不了富婆,阮阮也能吃穿住得更好些了。
想到这,随歌眼睛微微眯着,似乎真的在认真考虑这个突如其来的小想法。
季离人瞧她那样,知她又在筹划着什么了,嘴角微扬。他的脚不着痕迹地抵着随歌左侧的梁木,专门防着马车颠簸随歌会从那比较狭窄的横座上滚下来。
司徒缪人把他的这些小东西一一看在了眼里,脸上却没有什么反应。
陶紫衣趴在窗户上,望着外头快速往后移去的风景,有点不死心地问道:“随歌,这就算报仇了吗?”
再怎么看,好像也有些随意。
随歌假寐着,淡淡地回答道:“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唐凝香就像是一只蜜蜂,‘嗡嗡’叫不过是要吸引我的注意力,偶尔用毒针蛰我一下示示威,虽然疼,找大夫治一下倒不至于致命。但如果就为了这只蜜蜂大动干戈派些人去对付,不仅浪费我的时间,说不定会误了我的事,得不偿失。”
陶紫衣一脸崇拜地望着随歌,“你说的话永远都那么有哲理哦,比尹大人那些蹩脚的比喻好太多啦。”
司徒缪人笑着接道:“想不到你不仅查案了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