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呀……”
随歌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一直看着黄婶。等张三不耐烦地踢了踢栅栏,那陈伯惧了收了声,随歌才淡淡地说道:“知州大人宅心仁厚,他们两人已经被隔离在这附近了,知州大人还请了郎中给他们看了病,如今吃过药,两人都睡下了。”
听了随歌的话,黄婶总算了有了些反应,但是仍旧坐着,只是呢喃声大了些:“老天爷保佑……老天爷保佑……”陈伯则夸张地跪在地上谢起了尹东升来。
随歌冷笑了一声:“老天爷只会保佑好人,你们拐带儿童,还用他们的血液入药,这种枉顾人伦的行为,老天爷是不会庇佑的。”顿了顿,她不耐烦地扬扬手,“你们别耽搁我的时间,老实交代,你们是怎么拐骗这些孩子的,坦白从宽,抗拒可要从严的。”
张三阴森森地说道:“像你们这样的牢犯,我稍微严刑逼供一下,估计你们要尿裤子了,你说你们受不受得了我拶指之刑?这拶指本来是对女人用的,今天对你这个老头也有些用处,估计拶不到一阵,你的手指可能就断掉了。”
张三的话让陈伯和黄婶都打了个冷颤,毕竟是贫苦百姓,哪敢想象这样一些酷刑,当下便哭天抢地地喊了起来,“你们……你们这是要草菅人命啊……冤枉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随歌也不吃这一套,啐了一句:“冤枉?人赃并获了还敢喊冤枉?”她狠狠地踢了牢门一脚,让那颤颤发抖的黄婶一惊,又恶狠狠地说道:“你们可知道我们这些日找你们找得多辛苦,多少弟兄饭都没吃饱就跑出去了,这监牢荒郊野岭的专门用来隔离你们这种疑似带传染病的人,在这里,我们就是王法!你那婆婆和儿子都是肺痨鬼,若是死了,至少还不用传染别人。我们不像知州大人这么用心,给我乖乖地说,说出来了,你们也好受一些!”
黄婶乍一听随歌这话,又怒又惧,她紧咬银牙,大喊了一声:“我要和你拼命!你这狗贼人,你敢碰我孩儿我绝对不放过你!”黄婶发了疯似的扒着木栏吼道。
随歌淡定地往后退了一步,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恰好在这时,一个衙役匆匆跑了进来,神色紧张地附到随歌耳边,说道:“随捕快,那小孩和老太婆忽然全身痉挛,口吐白沫。郎中看了,说他可能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染病了,那郎中也不知他是什么病,不能对症下药呀……”
衙役的话虽然是说给随歌听的,不过这牢里本来就狭小,他的声音也挺大的,倒让陈伯和黄婶一字不漏地听了去,两人瞬间紧张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