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但是不知为何,她却总是感觉想不出那人是谁。
容唤却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那般嗓音,那般语气,不用说他也知道,是宇文盛。
屏风被一旁的小厮渐渐打开,修月瞪着眼睛往里面看,在屏风打开一半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了端坐在对面的那个男子。
宇文盛穿着白色的长袍,长袍衣摆绿色的竹子引人注目,发簪上面的青玉簪子也锦上添花,伴着他特有的笑容,仿若一个大家公子坐在前面。
修月迈步走进去,惊讶道:“没想到你就是那个故人。”
宇文盛已经站起来,迎着修月,带着她走到桌边坐下,说道:“怎么,不能称为故人?”
桌上满桌丰盛菜肴,看样子都没有人动过。
此时容唤也走过来,站在门口与宇文盛漠然对视了一眼,最后才道:“宇文公子。”
说罢,也坐了下来。
看两人都落座,宇文盛一摆手,说道:“我刚到此处,便看到修月姑娘和容唤公子,好久不见,不如与我共餐?”
看着桌上一道道冒着香气的菜肴,修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笑道:“每次看到你,都和食物打交道。”
可不是,第一次看到宇文盛,对方就给自己买了整整五包的桂花糕,而接下来的几次见面,对方都救了自己,这么一想,修月不禁说道:“趁此机会,我还是腰对你说一句多谢。”
宇文盛一摆手,拿起一旁的小白玉酒壶,微微俯身将某种清澈的液体倒入修月面前的酒杯之中,笑道:“不必谢,毕竟,我是自愿的。”
说这话的时候,宇文盛的目光一直紧紧锁定在她的脸上,目光真诚而热烈,修月忍不住低下头,手指在酒杯边缘转来转去。
一旁的容唤忽然轻声咳嗽了一声,说道:“宇文公子今日来此,所为何事啊?“
宇文盛也给一旁的容唤倒上酒,笑道:“自然是慕名而来,此酒楼此酒,在不夜城是唯一绝,酒香清冽,千金难买,这一瓶,也是在下早在开春便定下的。”
一旁的修月听到这话,好奇地端起酒杯,一口饮尽,酒香浓郁,但是却并不冲鼻,甚至于十分润滑地从喉咙里面划入五脏六腑,不多时,一股暖流便从心口涌入四肢百害,那香气此刻也从唇齿之中慢慢发酵了出来。
“果然是好酒。”修月眯起眼感叹道。
而一旁的容唤端着茶杯仔细端详杯中酒水,却是满眼防备,根本没有喝。
宇文盛在这个功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