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春柳却是走远之后,修月才皱眉道:“我并非生病。”
不用她说,容唤也明白那般的状况不是生病。所以就没有说话,然后盯着她,等着她继续说话。
修月冷声道:“我在洞里醒来,发现根本没有办法挣脱,所以我给自己下咒了。”
没错,当时的修月根本想不到别的办法,正好手腕上的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她用脚尖费力地勾勒出形状,然后给自己下了咒。这个咒厉害之处在于,若是她濒临死亡,便会爆发出巨大的力量,而这股力量消失之后,死亡与否就要看天命了。
修月抿唇道:“当时我在洞里喊了很久,根本无人回应,所以我就给自己下咒,想要挣脱绳索,逃出去。”
容瑶听的惊心动魄,伸手握住修月的手腕,说道:“果然,留下了很深的伤口,怕是药留疤了。”
留疤与否修月倒不是很在意,笑着收回手腕:“无妨,一点小伤口而已。”
而容唤在一旁看着修月的手腕,眼中有光一闪而逝。
天色渐晚,容唤虽然不放心修月,却也只能离开。
等到出了院门,容唤很自然地走到容瑶的身后,真的仿佛一个侍卫一样。
而屋子里的修月,轻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上面的余温似乎还在,但是紧接着,她皱起眉来,上次去找梅朵便掉入湖水之中,这次,又是去找她,反而九死一生。
夜色之中,修月的眼眸明亮十足,她喃喃出声:“难道,真的是她?”
上次的伤没有养好,这次又给自己下了咒,修月的眼睛慢慢闭住,而意识也渐渐模糊。
容瑶屋外,容唤听着里面传来妹妹舒缓的呼吸声,心情也渐渐放松,他忽然开口:“甲。”
一个男人骤然出现。
容唤开口道:“今晚辛苦你一下,替我守着瑶儿。”
黑衣男子低头闷声道:“在所不辞。”
说完,容唤便缓缓离开了容瑶门口,而那个甲也逐渐消失,但是容唤直到,他只是隐入了暗处。
容唤信步走到修月的院子,翻身进去,又以一个利索的翻窗进入了她的屋子,床上的修月正形象全无地伸展着,一条腿来耷拉在床边沿。
容唤笑着将她的腿放上去,隔着薄薄肌肤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起那几次的触摸,他定了定心神,然后才一笑,翻身到了房梁上面,就躺在一群木头柱子之间,缓缓睡去。
隔天早上,容唤早早地醒来了,没想到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