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塞到嘴唇上,点燃吸了一口。他冷硬的五官紧绷,眉头皱着,下巴上胡茬已经冒出了皮肤,浓密茂盛。
陆辰东听苏乐乐哭了一会儿,一支烟抽了一半,开口:“乐乐,你是大孩子了,听话,别哭了,我会把你妈妈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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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农家小院,没有空调,电扇在头顶呼呼的转着,一条黄色的土狗横在门口懒洋洋的摇着尾巴,伸着舌头呼哧呼哧散热。
“你把我的手解开。”
四方矮桌,几个人围坐,菜还没上来,他们在喝水。苏岩看向唐越,声音压得很低:“我跟你走,唐越,我手快勒断了,你不想带个残疾上路吧?”
苏岩和唐越认识十年,好歹也熟悉一点唐越的性格。
“有刀么?”
唐越抬头看向对面的雷三。
“嗯。”
雷三从靴子上抽出一把匕首递过来,唐越接过划开了苏岩手上的塑料扣。苏岩这才动了下胳膊,身上的外套就滑落下去。她快热疯了,一路上被包个这么厚的外套。
两只手使不上力,疼的麻木,她在等待恢复。
唐越手肘撑在桌子上,点起一根烟抽,懒洋洋的和对面唐三说道。
“吃完饭直接走,省的夜长梦多。”
千里冒险就为了带走一个人,苏岩不禁怀疑起来唐越是不是疯了。简直是神经病行为,可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说,万一唐越发起疯来,自己小命就不保了。
农家饭菜非常普通简单,苏岩颤抖着手扒着米饭,她是真的饿了。忽然唐越夹了一筷子肉放进苏岩的碗里,他声音很低,似乎还带着温柔。
“你爱吃肉。”
苏岩顿了下,随后才恢复自然,吃着饭含糊:“谢谢。”
肉并不好吃,有点腥。苏岩都囫囵吞下,只要能活着,怎么样都行。
吃完饭,一行人上路。唐越揽住苏岩的肩膀,她有些恶心,可不能拂开,只要任由他那只手胡作非为。上车,唐越说:“跟我到国外生活,忘记这里的一切,我们会再生个孩子,男孩。”
苏岩低着头,没有点头也没摇头。
“怎么了?”
唐越揉了揉苏岩的头发,苏岩周身狼狈,衣服皱巴巴的贴在肌肤上,身上有汗味。脸颊还红肿,嘴角有血痕,应该是吃不了不少的苦头,唐越的手滑下去摸她的伤口。
“吃苦了?受教训了,现在学乖了吧?”
伤口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