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我刚才已经提前用真气封住了大叔颈部以下的部位,现在那些黑气也只能徘徊在大叔的脑部,这是最好的消息了。
而更坏的结果是由于那些黑气就徘徊在脑部的这一片区域里面,一旦发生了危险之后,大叔的大脑很可能会因此受损,成为痴呆都是最好的结果,最怕的就是伤到脑组织,这会让大叔突然猝死。
想到这里,我狠了狠心,对大师说:“现在问题恐怕严重了,我这点能量也许解决不好这件事,您一会儿从旁帮我护法,免得被这里的阴风借到力,到时候又要平生波澜了。”
大师点了点头,大婶听见我跟大师这样说话,眼神突然间满带希望的询问大师。
“大师傅,不是我不信任这位小师傅,这位小师傅就算是家学渊源,可是我们这么多年都是找您来破解的,您能不能给我们帮帮忙?再帮我们这一趟,等以后我们再来找这位小师傅也好呀。”
人在说话时总是把最难听的话摆在前头,最后加以否定,实际上这就是他们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大约是看我年轻,大婶也不愿意把大叔的这条命冒险。
我能理解大婶的心情,同样我更理解大师这次不出手的原因。
今天是七月十五,这一整天都是满街阴气的,或许等不到日暮黄昏,就即将出现逢魔时刻。
今天晚上我们必须要提前布置好这个阵法,免得被这里的那些阴邪之物借到一点力。
大叔身上的黑气很可能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大师必须让我来解决这些问题,他要全副精力来面对庙里可能出现的其他情况。
但我不能对大师说,只能摇头,对大婶表示我也有能力解决这件事情,大婶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
大师又从旁加了一句:“二位尽可以放心,这位小友把这些事情都做得很成熟了,从小就是跟着家里长辈做这些事儿,解决这事绝对不成问题。”
“我会全心全意为小友护法,如有任何意外,此事就有我二人通力完成,您只管放心。”
得到大师的这句保证之后,大婶才放下心来,随后老老实实地坐在了旁边的位置上,我又捏住大叔的手腕,随后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进去。
这些真气逐渐蔓延了出来,将大叔身子里里外外包括的非常严密,在操作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格外注意,避免我的真气或者那个黑气伤到大叔的脑组织。
如今他的脑子就像是一个小型战场一样,而我即将和这些黑气在这里展开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