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好一阵子的心理建设,才开口问。
“你们是不是啥都知道了?包括我为啥要求你们帮忙?还有那事到底是谁做的?我相信我男人不会害我,但是他老实了一辈子,会不会是被人害的?”
听这话,我没有回答,这也是我最近这怀疑的问题,那七星灯应当是大叔放的,只是不知道大叔摆设这东西的时候,到底知不知道这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毕竟按照大婶之前所说的那些解释,那些事倒像是结诡亲的,可如今结诡婚的人实在不多,偶尔有诡婚的人,也都是家里条件差一些,年轻时候没有娶上媳妇的,或者说是条件优越,却早早没了的年轻人。
前者既然条件差,当然没有办法支付高额的诡婚费用,要是没有一点钱,恐怕也难以打动这个大叔。
而后者虽然家庭条件优越,但还不至于看上一个大婶,毕竟每年因为意外事故夭折的年轻人也为数不少,一个大婶儿在她们中间,实在没什么吸引力。
对这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我既然已经接下来这个案子,就必须调查清楚才行。
而在此之前,不欺骗客户是我所要做到的唯一一个操守,所以我只能跟大婶摇了摇头,如实说了现在的情况。
大婶也没有意外,点了点头,随后只是告诉我,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地方,一定要让我随意开口,千万别耽误了大事。
我这才大胆做出了一个尝试,只是有些风险过大,还需要大婶自己做好准备才行。
我说:“那个护身符既然是有用的,也能够保护你,这阵子没有受他们的骚扰,那就说明他们还没有放过你,你能不能今天晚上把护身符摘下来?”
为了防止大婶太过于恐慌,我又继续补充道:“放心,我们几个就在你你房间后头的那个隔间里头,一旦有情况,我们会首先出来的,不管谁遇到什么情况,我们首先会确保你的安全。”
大婶有些害怕,手里紧紧的攥着那个如今已经挂在脖子上的护身符,手指尖甚至有些攥得发白。
我也知道这事儿实在是为难大婶,可如果不这样尝试的话,恐怕我更不会知道这事的结果。
护身符的效用是有限的,而我又不能时时刻刻的陪在大婶身边,一旦发生了危险,大婶以后就只有被动挨打的程度了。
等我们几个把所有的利害关系全都说了一遍之后,大婶才咬着牙点了点头,随后低声说:“那就拜托你帮忙了,我啥也不懂,但是我肯定会好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