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里切。 江逐流心中一阵后怕。
假如张震这一刀没有拿捏准,再往里多切个半公分,那么他的颈部动脉岂不是被这一刀给切断了?
“再来!”张震却并给江逐流再多后怕机会,又一刀劈来,这一刀却是切向他的肩部。
江逐流往后退了两步。 却依旧没有躲开,钢刀正劈中他地肩膀。 一阵刺痛传来,肩膀的皮肤又被钢刀划破。
张震摇头道:“舟儿,你这样躲避不行。 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的肩膀已经被我废掉。 在这种情况下,最正确的办法不是选择往后躲避,而是横着移动身子。 ”
“横向移动?”江逐流不解道。
“对!”张震进一步解释道:“你横着移动身子,虽然躲避不开钢刀,但是钢刀至多在你身上切出一道浅浅的伤痕,却不能象方才那样废掉你的肩膀。 ”
“再来一次!”
张震手腕一抖,这一次钢刀依旧劈向江逐流的肩膀。
江逐流横跨了一步。 钢刀擦着肩膀而过,带出一道长长的伤痕。 江逐流疼得只吸冷气,但是却明白了张震所讲地道理。
张震的刀是向前劈,他横向躲避,虽然躲避不开张震的钢刀,但是张震的刀势一尽,虽然伤到了江逐流,却因为无法横向用力。 只能在江逐流肩膀上留下一道长长的伤口。
虽然看着很恐怖,但是却只是表皮地伤痕。 连肌肉都没有伤到,对江逐流的战斗力的影响微乎其微。
“师父,我明白了!”江逐流叫道。
张震一笑,道:“道理好明白,真正在战斗中能够使用出来却难。 来!继续!”
又是一刀挥来。
半个时辰下来,江逐流已经成了一个血人,浑身都是伤痕。 虽然都是表皮的伤痕,没有致命地地方,但是那种切肤之痛却是真实无比的,让江逐流受尽了苦头。
不过江逐流也大有收获。 通过这样的实战他掌握很多方法,在敌人兵器攻击到身体的时候如何顺势躲避让开要害部位,让不太要紧的部位来承受敌人的攻击。
这种方法看似非常疯狂,但是在战斗中却是非常有用。
试想,当敌人眼看着他的刀剑已经刺破对手的身体地时候会不会感到一阵狂喜?而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对手忽然间发动反击,敌人如何能逃避的了?
江逐流若不是经过张震如此训练,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么疯狂的躲避敌人攻击的办法。
尤其是在战争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