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李将军,小人知罪,小人知罪。 李将军饶过小人吧!”驿馆馆长紧紧地抱住李元江的腿连声哀求。
能坐上驿馆馆长的位置,他当然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都不可以说。 方才在契丹人的皮鞭下。 他不会说的,现在外甥女婿来了,就更不会说了。
李元江看着脚下的妻舅,冷声问道:“驿馆内的床铺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装上这些金属管究竟想要窃听什么?”
驿馆馆长和李元江心有默契,听了李元江地问话自然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跪地叩头道:“李将军,小人该死!那金属管是小人私装的,为的是掌握官员的**,好来敲诈他们。 不曾想正好耶律大人也入住在那几个房间……”
李元江等得就是妻舅的这几句话,有了这几句话,他就可以向耶律良交代了!
“好你个大胆妄为的老东西!”李元江怒声喝道,“我们党项人俱都是响当当的汉子,怎么偏偏出了你这么一个无耻的东西啊?今日不杀你不足以效尤后人!”
驿馆馆长按照李元江地引导,说出那些话来,正等着李元江放了他,却不曾想。 李元江竟然说要杀了他。
一时间驿馆馆长魂飞天外,他紧紧抱住李元江的腿,抬眼哀求道:“元江……”
李元江怎么容妻舅再说话来。 面色狰狞着一刀狠狠砍下,可怜驿馆馆长刚说出口两个字,脑袋便飞到半空中,一腔热血从脖颈出喷出,溅得李元江满脸满身都是!
不待人头落地,李元江就飞身而起。 一把抓住头颅上的发髻。 两个箭步来到耶律良面前,把血淋淋的头颅掷于地上。
抱拳对耶律良说道:“耶律大人,方才俺已经询问清楚,大人房间内偷听谈话的床铺,都是这个老狗在肆意弄鬼,现在元江已经诛杀此獠向耶律大人赔罪!”
李元江满脸都是斑斑血迹,衣服更是被驿馆馆长地鲜血染红,此时手持雪亮的党项弯刀,淋淋鲜血顺着刀刃往下滴淌,看在耶律良眼中也暗自心惊,这党项人凶悍彪悍不在契丹人之下!
不过,对耶律良震惊最大的并不是李元江的凶残彪悍,而是李元江地当机立断。 平心而论,若是耶律良与李元江移位相处,他也只能选择李元江的处理办法。
这件事情,除了把驿馆馆长杀人灭口外,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处理办法。
现在,耶律良即使想责难李元江,责难党项人,也无从责难的起,因为驿馆馆长已经亲口承担了责任,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