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莫不成是你在荥阳任县丞时贪赃枉法不成?”
江逐流掸了掸袍襟。 不卑不昂地对雷允恭拱手说道:“都监大人,下官虽然是你地下属,也只是在公事上听命于你,至于蓄养家奴,那则是下官的家事。
都监大人似乎无权干涉吧?另则关于下官任荥阳县丞时有没有贪赃枉法,自有吏部流内铨负责磨勘,自有御史台负责监察,都监大人若对下官的品性有所怀疑时。
自可向御史台、流内铨申告,让他们来查下官。
但是在御史台和流内铨没有查实下官贪渎之前,都监大人可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这样信口雌黄只会让人耻笑都监大人不懂规矩!”
“你,你,你放肆!”雷允恭气得浑身发抖,他大手狠狠一拍桌子,把桌子上的茶杯都震落在地上摔碎了。
“你可知道,这满朝文武百官,谁和洒家说话时不陪着笑脸?即使是丁相,见了洒家也得客客气气的!而你一个小小的七品承事郎,竟敢如此与洒家说话?”
“呵呵,都监大人,下官不管丁相、不管朝中文武百官如何与都监大人说话,下官只管就事论事、直抒胸臆。 若是下官方才话语中有得罪都监大人之处。
还请都监大人海涵。 那其实不是下官的本意。 ”江逐流抱拳说道:“不过有一点下官想让都监大人明白,下官官职虽小。
却有一个臭脾气,就是漫说都监大人只是一个正六品地内侍总管,即使是当今圣上面前,下官也是实话实说,绝无粉饰之言!”
“你,你给洒家滚出去!”雷允恭尖声叫骂道:“什么东西!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江逐流淡淡一笑道:“都监大人,你要多保重,勿要气坏了身体。 下官告退!”
江逐流拱了拱手,退出东正厅。 出的门来,江逐流对门外差役吩咐道:“你们进去帮都监大人收拾一下,方才都监大人不小心摔坏了一只杯子!”
一个杂役立刻拿着扫帚簸箕跑进了东正厅,刚进去,就听见雷允恭一声暴喝:“滚!不长眼的奴才,谁让你进来的?去,把邢少监给洒家叫进来。 ”
邢中和听到招呼,立刻匆匆赶到东正厅。
雷允恭见邢中和进来,立刻破口大骂道:“好你个邢中和,洒家听你地主意,不想为难那个臭杀才,没有成想,洒家给他面子,他却不被给洒家面子,洒家反而无端被他侮辱一番。
这就是你给洒家出的狗屁主意吗?”
按照官职,邢中和是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