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一下子愣在那里,过了半天才喃喃说道:“两方都不得罪实际上是两方都得罪?”
“当然!”方磊含笑看着江逐流,“县丞大人只能选择一方。 这样还能捞一些好处。 ”
江逐流沉思半天。 这才咬牙道:“既然如此,本县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对!这才是男儿本色!”方磊伸着拇指赞道。
“不过。 方二公子,本县可不可以给你打个商量?”江逐流刚挺直的腰杆又塌下去了。
“什么商量?”方磊道:“县丞大人你且讲来。 ”
江逐流沉吟道:“方二公子,你也知道,令兄背后势力庞大,本县实在不敢过分得罪,因此你和令兄分家产么,本县只能在保证平分地基础上,让方二公子比令兄稍微占一些便宜。 ”
“这个啊?无妨!”方磊含笑道:“方磊只求占得上风即可。 我先前不是说过吗,只要是比家兄多,哪怕是多分上一只茶杯,方磊也心满意足。 ”
“方二公子如此通情达理,体谅本县,本县就放心了。 ”江逐流拱手答谢,然后又有点不放心地说道:“不过,方二公子,万一两日后本县这样分了,你又觉得占的上风不够多怎么办?到时候我可是既得罪了令兄,也得罪了你啊。 ”
“怎么会呢?”方磊摇头道:“县丞大人,方磊是那样的人么?”
江逐流道:“方二公子本来不是那样地人。 但是我怕公审的当天,方二公子见了令兄情绪激动,一旦发生言语的冲突,吵闹的失去了理智,那么方二公子可能就会把今日之话抛到九霄云外了。 所谓为求稳妥起见,本县希望方二公子能够给本县立个字据,表示只要对令兄多一点东西,就服从本县地判决。 否则,本县也不去费心费力地去做那等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明日就选择挂冠而去好了。 ”
“哎,县丞大人何须挂冠?”方磊笑道:“方磊给你写这个字据便是。 ”
“那,本县再次谢过方二公子。 ”
江逐流躬身拜谢,然后提起笔刷刷地写下方才的话语,让方磊签名画押。
方磊看了看,正是方才所说的意思,就提起笔龙飞凤舞地签上名字。
“方二公子,你就安心回去吧,两日后本县一定让方二公子满意!”江逐流亲热地拍了拍方磊的肩膀,又小心地嘱咐道:“待会儿你出去的时候还走侧门,小心不要让人看到。 ”
方磊含笑拱手道:“方磊省得。 拜托县丞大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