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好生审理,勿要让本使失望。 ”
“是!田大人,属下这就去办!”
灰衣人走后,田方安拿起书案上的一封信沉思起来。 这封信乃宰相丁谓手书,上面只有四个字:天子门生。
“丁相究竟是打什么哑谜呢?真是让人费解?”
田方安用手摸着痴肥的下巴。 再费力地猜测着丁谓的心思。
京畿道宪司衙门,一獐头鼠目之人身着提点刑狱使官服,昂首倨坐在正堂之上,他身旁,司法参军柴观正恭恭敬敬地陪坐在一旁。
这獐头鼠目之官员正是京畿道提点刑狱副使黄章。 瞧他的长相倒也人如其名。
“嘿嘿,”黄章嗓子里发出一阵母鸡打鸣的笑声,道,“那江舟莫非是疯了?竟然要当众公审方家两兄弟地官司。 这岂不是一点回旋余地都不留给漕司衙门和帅司衙门吗?”
柴观在旁边赔笑道:“是呀!黄大人正好坐山观虎斗。 看看是毕常安抚使和田方安转运使哪个道行更高深一点。 ”
黄章点头奸笑道:“如此绝佳地机会本使怎么能错过?柴观,你去准备准备,六日后我们也要赶赴荥阳县,督看江舟公审方魁、方磊两兄弟的官司。 ”
张震前往天雄军已经十八天了,却还没有回转,这让江逐流内心十分焦急,可是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 整个荥阳县衙门都看着他呢,他不能乱。 他一旦露出一丝慌乱的迹象,这方家两位公子争夺家产的案子就不用审理了。
江逐流叹了口气,张震这老头子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了?行程这么会延误这么长时间呢?两日后,方家两位公子的官司就要公审了,他究竟该怎么办呢?
对于方魁和方磊的官司,江逐流心中虽然已经有计较,但是毕竟不是万全之策,最保险的办法则是师父张震拿到陈尧咨地手书。 可是现在。 再把希望寄托在师父张震身上显然不太现实了。
江逐流看着面前书案上一块京畿道安抚司衙门的腰牌和一张京畿道转运使田方安的名刺陷入了沉思。 最后他一拍书案,看来还得从这两样东西上下功夫。 让方魁和方磊再往套子里钻上一钻,这样即使师父张震没有回来,他也不用担心了。
想到这里,江逐流让人把张保叫了过来。
“张大哥,待会儿你私下里找一个信得过的兄弟,让他换上便服,悄悄地到方磊府上去见方磊二公子,说本县找他有要事相商,请到衙门里来一趟。 对了,让方磊最好换一下衣服,不要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