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
江逐流缓缓地点头道:“好!我保证!”
“是江大海。”苑冬儿嘴唇都咬出血来。
“那畜生在哪里?我这就去找他。”江逐流一把抓住案板上的菜刀,就要冲出去。潜意识中,他已经把苑冬儿当成他的老婆。江逐流是男人,不是缩头乌龟,江大海敢欺负他老婆,江逐流就敢去要江大海的命!无论这个江大海是谁,有多大的势力,江逐流都要去干掉他。大不了同归于尽。
“官人!”苑冬儿死死地拉住江逐流:“江大海是江家大房的长孙,是江村最有势力的人。你过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和娘依靠何人?我还不要紧,可怜咱娘六十多岁了,还没有享过一天清福。”
江逐流仍不管不顾,要冲出去。他又不是江舟,即使他死了,江舟也可能会回来照顾江母,照顾苑冬儿。江逐流打算豁出去这条命,让江村的人知道,敢欺负苑冬儿人就必须死!
苑冬儿眼看拽不住江逐流,一咬银牙,豁出面皮说道:“官人,江大海虽然过来欺负冬儿,但是冬儿却没有让他占到丝毫便宜。”
“什么?”江逐流一下子停了下来:“你的意思是说,他没有碰过你?”
苑冬儿重重地点了点头:“官人,如果冬儿的清白之躯被玷污了,冬儿早就死了,怎么有脸活在世上啊?”
堵在江逐流心中的一块大石一下子被搬开了:苑冬儿没被那畜生碰过!苑冬儿没被那畜生碰过!江逐流心中一阵狂喜。同时他也发现一个秘密,那就是在不知不觉之间,他已经狂热的喜欢上苑冬儿这个相处不到半天的女孩子了,虽然她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
发现了心中的秘密后,江逐流不由得脸上发烧。他干咳一声,掩饰了一下内心的慌乱,然后又想起一个问题:“冬儿,那你说说,剪刀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脖子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苑冬儿点了点头,说道:“官人,你和江文、江武两兄弟到洛阳参加州试。刚开始家里一切正常,没有任何人来骚扰。村里的姑嫂们还常常过来帮忙,说将来官人你金榜题名,加官进爵后千万不要忘记帮衬一下同宗。”
“一个月后,江文、江武兄弟回来了,而你却没有消息。村里的族人知道江文、江武兄弟都已经过了州试,而你却名落孙山,于是大家纷纷去江氏兄弟家道贺。那些经常来咱家的姑嫂们再也没过来一个。”
“同样是这些人,在你刚赶考去时个个都夸你聪明,一定能高中解元。而一旦知道你连州试都没有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