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瘦弱了许多。
嫩绿的衣裙如同碧波一样在微风里荡漾,黑亮丰茂的头发披垂到腰间,如海藻一样动人。
萧杨的眼里燃起几分火光,很快那火光又熄灭了,只余下星星点点,消散而去。
哑巴婆子跑过来,表示屋里到处都找过了,没有那根消失的银针。
萧杨沉声道:“也许是真的掉在哪个角落里了吧,这几天你都好好盯着她。”
院门被敲响,哑巴婆子赶出去,再回来,划:“刚才那个人又折回来了,把被子枕头什么的都搬来了,说是要在咱们府里睡觉。”
萧杨大怒,这个刘向还真像牛皮膏药一样地缠他了!
赶都赶不走,真是岂有此理!
他大踏步冲到外面,只见庭院里放着一张榻,榻放着铺盖行李等物,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年轻男人穿着华丽的衣服,懒洋洋地瘫在榻,看着他笑。
“萧将军,在下因为您的缘故,在荣京待不下去了,方才又被人讹走了房子,听说接下来要夺走的是爵位、仅剩的一百两银子。在下无路可走,只好投奔您来了。”
圆子长长的腿搭在榻,唇角半勾着笑,小胡髭格外引人注目,看起来又痞又坏,十分迷人。
连在一旁看热闹的婆子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