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就算何蓑衣不能娶她,那么留下来陪伴身边也是极好的。
何蓑衣却只是神色平静地观舞,一曲终了,率先鼓掌:“极好,何某眼中,不属第一也属第二。”
胭脂行礼致意:“先生谬赞。”告退离开,不再回头。
钟唯唯轻声吩咐小棠:“宫中不能留她,你问她的意思,她若是有地方去,便给她盘缠,若是没有地方可去,便让她去九君城。”
小棠快步追上胭脂:“为什么不求?”
胭脂眼里有泪,唇角带笑:“你跟着娘娘多年,当知道这世上最求不来的事是什么。”
这世上最求不来的事,便是爱情。
何蓑衣和钟唯唯纠葛了那么多年,什么手段都使尽了,仍然求不来她的爱。
何蓑衣自己清楚怜悯不是爱情,所以不会给她任何希望。
她旁观这许久,到这一刻,终于不想做那个可怜人。
自此以后,海阔天空,相忘于江湖。
小棠叹道:“我不如你许多。”
胭脂道:“我没你有福气,遇得到梁兄。”
“谁说的,以后一定能遇到合适你珍爱你的人。”
二人相视一笑,携手而去。
钟唯唯请何蓑衣去典籍阁:“圆子离不得我,我安排人陪同。”
何蓑衣道:“何不把圆子带到典籍阁,陪我一起查找?”
“呃……”钟唯唯以为他在开玩笑,谁知他很认真地说:“论起来,这宫中对各类密档最熟悉的人当属你了吧?”
“行!”钟唯唯下定决心,“我陪阿兄!”
何蓑衣真正露了几分笑意。
钟唯唯便让人先领他去了典籍阁,自己折回去接圆子,想想又让人去把秋袤叫进宫来。
她猜不透何蓑衣的心思,也怕这来之不易的和谐再被醋坛子重华给弄没了,加上秋袤,便是正常的交往,再无人能说什么。
秋袤很快到来,帮着一起翻找密档,圆子相对来说比较乖,虽然中间哭闹了几次,但钟唯唯抱着哄了一会儿也就好了。
她哄圆子的时候,何蓑衣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若有所思。
秋袤十分尴尬,却不方便点破,只好假装不知道,故意站到二人中间,挡去何蓑衣的目光。
何蓑衣不以为意,淡淡一笑而已。
到了傍晚时分,重华来了,钟唯唯提心吊胆:“你怎么来了?”
重华皮笑r不笑:“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