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又把自己的亲卫拨了一半给她。
苗姑姑传信回来,忧心忡忡,小声和钱姑姑说:“在比赛骑马s箭,虽然是个女人,的确勇武非常。陛下的箭术极好,她却也不差,二人不相上下。”
她没说的是,她亲眼目睹了现场,梓怡郡主骑在马上s箭时,气质天成,英气勃勃,和平时的厚脸不知羞耻完全不一样,看着十分吸引人,好些年轻小伙子都忍不住盯着看。
梓怡郡主谈及政务,更是指点江山,很有见地,那种气魄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钟唯唯虽外柔内刚,但总体说来和梓怡郡主就是两种类型,且最近钟唯唯刚生完孩子没多久,身体尚未完全复原。
男人都是禁受不住诱惑的,她是真怕重华会把控不住,与那梓怡郡主惺惺相惜,发生什么首尾。
钱姑姑道:“不必太过担心,陛下不喜欢那种类型的女人。即便有点什么,那也是逢场作戏。”
苗姑姑叹气,问题在于,逢场作戏也伤人的,皇后娘娘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她的心情不大好。
这夫妻间呢,最怕就是这种琐事,一点点累积起来,就成了怨偶。
钟唯唯并不知道底下人的心思,说走就走,她很快带着两个孩子上路了。
她不在,秋袤即便留下来也没理由再和姚静宁待在一起,索性护送她们回去。
钟唯唯并没有把心情沉溺在儿女私情之中,她在归途中邀请秋袤同乘,和他仔细谈论了姚家这门亲事。
她对秋袤的要求很简单,要么不娶,娶了便要对得起人,好好过日子,不能辜负,不能把亲家变成仇家,更不能因此引起更多的不是。
她今天要谈的是吕娉婷:“吕娉婷是好姑娘,姚静宁也是好姑娘,我知道你其实一直没有忘记吕娉婷,但你和她是不可能的,我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秋袤很冷静:“我之前曾让人关照过她,后来吕嫔得阿姐重用之后,我便没有再管了。她是罪臣之后,能活下来已是幸运,她若再不知足,便是害了自己,害了活着的亲人。至于我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轻轻一笑:“我若管不住自己,那便是害了自己,害了阿姐,还害了她。”
“如此甚好。”钟唯唯放心了。
秋袤反过来宽慰她:“那个郡主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
钟唯唯道:“不,我就得放在心上,而且要很在乎,只是自己不方便出面闹腾,因此要由你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