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收支情况,赚了不少,你辛苦了。”
钟唯唯心里高兴,却道:“还没结束呢,那么一大群人还坐着没走,怎么就知道赚了?”
重华温柔地注视着她:“因为这个账簿是阿袤做的,别人也许会为了好处而骗我,唯独你和他不会。等这件事结束后,论功行赏,我一定要重赏他,把他的官职提一提。”
既是论功行赏,钟唯唯也不矫情:“按着惯例来就行,别让人觉得你公私不分。”
她慢慢地把派遣茶使的事儿说了,重华仔细思索片刻,让人去把户部、鸿胪寺的人叫来商议此事。
钟唯唯作为这个想法的提出人,从始至终都在一旁参与,到了天黑,算是把这件事的细节全部敲定,芳荼馆那边也把报名的名单送了过来。
报名的人不算少,第一批却只决定先派出六名茶使,人品、茶技、应变能力、忠诚,这些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钟唯唯对这些人再熟悉不过,很快敲定了人选,连夜通知这些人作准备。
夫妻二人很晚才吃饭,雨还在潺潺而下,打得一地落花,钟唯唯躺在美人靠上,听着雨声,不想动弹。
重华非得把她拉起来:“才吃饱就躺着不好,一起去廊下走走,观雨散步。”
钟唯唯哼哼:“不想去,不想去。”
重华毫不留情,生拉活扯拖起来,牵了她的手,一起沿着长长的抄手游廊散步。
“梓怡郡主说你同意大后天的郊游会让大师兄也参加?”钟唯唯到底忍不住,问出了声。
重华牵着她的那只手微微一紧,随即又放松自如:“他既然是代表了东岭而来,而我们现在并不希望靖中插手,自然要给他们机会和谈。”
只有一直不停地和谈,才能有借口不停地拖延,拖的时间长了,才能有转机。
钟唯唯明了:“但这不是长久之计,总有拖不下去的时候。我怕错过这次,以后再没有更好的机会了。”
东岭现在内乱不堪,皇帝生死不知,名义上是太子监国,实际是李尚掌权。
就连派出来求和的使者,两个副使也都分别是现任东岭昆仑殿主,靖中皇太女,这两个人活生生架空了身为正使的颛臾王,可见有多乱。
如果没猜错,钟唯唯觉得东岭实际已经成了靖中的傀儡。
重华挥手让伺候的人退下,将她搂入怀中,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简五现在靖中。”
钟唯唯吃了一惊,前段日子她还收到简五的来信,说他们夫妻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