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和她一起玩了,远离着她,省得哪天再被她害了。”
又又道:“为什么是半盏茶之内呢?若是她咬牙撑到下午或是晚上再求饶,那不一样吗?”
钟唯唯道:“不一样,即使知道借着你求饶会让我更加反感不喜她,她也愿意求饶,那说明她还懂得害怕,想不到那么长远,好生教养,还有机会纠正过来,可以交往。
倘若一直不肯求饶,那便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不懂得畏惧,认为自己没错,坚持到底,死不悔改二是心机深沉,为了不让我厌憎她,愿意一直忍着。
小小年纪便如此隐忍,其心不正,不但不许你再和她来往,你姑姑那里我也要说的,就让她留在京中做一个寻常的郡主,安享荣华,将来嫁个体面人家好好相夫教子吧。”
她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也不管又又懂还是不懂,事到如今,又又已经没有做小孩子的权力了,必须长大。
不然以他的身份,将来不知会被多少人利用生事,自己不聪明一点,只怕难逃悲惨,她辛辛苦苦养大他,可不想让他被人害死了。
又又似懂非懂:“唯姨,那您希望阿彩求饶还是不要求饶呢?”
钟唯唯道:“既希望又不希望,毕竟是人才,她聪明能干,知错能改,我也是很喜欢的不希望,是怕她心机元贝我所想象的那么深沉,懂得了我的心思,投其所好,那就很可怕了。所以,不管做任何事都有风险,关键在于你怎么把握。”
“行啦,我得去芙蓉宫了,你好好想想。”钟唯唯起身要走,突然听见外头阿彩哭了起来:“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臣女错啦,臣女知错了,求您给臣女一个机会,以后再也不敢了。”
钟唯唯松一口气,让又又出去:“你去问她,错在哪里。且看她怎么说。”
又又有些难为情,但还是没有多说话,走出去声音清晰地问阿彩:“你错在哪里?”
阿彩难堪极了,却不敢哄骗又又,哭着把实话说了:“我只顾着自己,不顾你的死活,我太想立功……”
她把自己当时的想法说出来,果然和钟唯唯猜测的差不离,又又垮了小脸,难过地问:“你倒是立功了,那我呢?我若是死了,怎么办?”
阿彩大哭起来:“我错了,对不起……”
又又哭着走了:“你没有我对你那么好,那么真心。”
阿彩哭着说:“对不起……”
她那么嫉妒又又,怎么可能真的对他好呢?但她真的没有想过要又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