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但是我有条件,不能伤害钟唯唯姐弟俩,一丝一毫都不能,否则,我们不死不休。”
谦阳帝姬笑了:“那是自然!”
何蓑衣笑笑,起身飘然而去。
谦阳帝姬收了笑容,嫌弃地将他用过的茶盏扔到地上摔成齑粉。
她的侍从女官悄声道:“殿下,真的要和邪魔联手么?”
谦阳帝姬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你质疑我?”
侍从女官连忙垂下眼,往后退了一步:“奴婢不敢。”
“你记住,永远不可以怀疑我对东岭的忠诚和消灭邪魔外道的决心。今晚的事情,尤其我开出的第三个条件,不许你和任何人提起,记住,是任何人,尤其是保平郡王。”
谦阳帝姬再将自己的那一只茶盏扔到地上,倘若这个计划成功,郦国就会陷入混乱,不管是真宗第三子成功上位,还是东方重华坐稳帝位,都很有必要扶持昆仑殿这根搅屎棍搞点破坏,这样,东岭才有机会。
清脆的鸟叫吵醒了又又,他睁开眼睛,看到身旁沉睡的钟唯唯,突然觉得很开心,他像小狗一样地从被窝里拱过去,趴到钟唯唯身边,贴着她睡觉。
钟唯唯立刻就醒了,她睡眼朦胧地和又又打招呼:“早呀,小哭猫。”
又又想起昨夜的嚎啕大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唯姨不要笑我,人家还小嘛。”
钟唯唯爱怜地摸摸他的头,道:“你长大啦,躺在床上很长一个。”
没有点破之前,她没意识到。现在看来,又又眉眼渐开,越来越像许家人,难怪她当初在九君城时,总觉得许翰有点眼熟呢。
现在想来,其实是爷孙俩身上那种许家人的姿态吧,血脉传承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钟唯唯忍不住将手放在小腹上,这个小东西,安安静静的,也不知道是男还是女。
又又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期待而慎重:“我可以摸一下吗?”
钟唯唯失笑:“想摸就摸吧,不过现在他还太小,你什么都摸不到的。”
又又轻巧地摸了一下下,就缩回了手,小狗一样地嗅着钟唯唯身上的味道,低声说:“唯姨,你不会因为我想阿娘而生气的吧?”
钟唯唯道:“不会啊,每个人都会想念自己的父母,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不过唯姨希望你像昨天一样,不管想什么,都和唯姨说才好呢。”
又又高兴起来:“唯姨,我虽然想念阿娘,但在我心里,阿娘并不能和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