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今天一定很忙,不如您先去忙大事儿,把阿姐交给我照顾吧?”
要你管!臭小子!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去!
重华臭着脸,实在是忍不住要爆发:“不是说你脑袋上也挨了一下,打得旧疾复发吗?你这样,我很担心到底谁照顾谁!先去治好你的病,再提照顾你阿姐的事!”
秋袤顿时呆住,久久不能言语。
重华微微得意,小舅子就该这样,该哄的时候哄,该骂的时候一定不能给面子!
他再接再厉:“刚还说是你阿姐的娘家人,是她唯一的依靠,你最近认真读书了吗?读到什么程度了?
昨天晚上那么危险,为什么不找个安全的地方保护好自己,非得跑出来逞英雄?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缘故,你阿姐差一点就把命送掉了?你阿姐摔这一跤,就是你害的!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
秋袤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羞愧地道:“我知道错了,我很努力地在读书,不敢有一点点耽搁,就连五姐说要带我出去通晓一下人事,我也没敢去!
我只想着,芳荼馆是郦国的根本所在,是阿姐最看重的地方,陈少明他们也都是我的兄长,对我很好,我舍不得他们出事,所以想要帮忙,没想到会让阿姐担忧,会把她引来……”
重华一阵心虚,平生第一次心里充满了罪恶感。
秋袤自从失忆之后,心性便天真纯洁如儿童,他说的这些话,全都是出于真心。
就算他不来芳荼馆,也是柯柏秋等人重点搜寻胁迫的对象,因此这次秋袤并没有拖后腿,反而是立了功。
自己却因为嫌他碍事,说这样的话伤他的心。
重华朝秋袤伸手,想要好好安抚他一下:“过来……”
秋袤摇头不肯:“我真不是故意想拖累阿姐的……”
“我知道了,我不该那样说你。”
重华后悔得无以复加,他站起身,准备过去安抚秋袤,却听榻上传来沙哑的声音:“怎么回事?”
怎么偏偏挑在这个时候醒?他打了个激灵,心虚地从眼角瞟过去,寄希望于,钟唯唯才刚醒来,什么都没听见。
钟唯唯痛苦地伸手摸了一下额头,痛得“嘶”的一声,皱着眉头道:“吵死了,你们在闹什么?”
秋袤哭了出来:“阿姐,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怪我……”
“没人怪你,我们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重华急匆匆打断他的话,高声叫李安仁进来:“快带秋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