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方方地道:“臣妾斗胆,愿奏竹笛,为陛下和太后娘娘助兴。”
重华微微颔首,胡紫芝欢喜得眼睛发亮,奏了一支轻松活泼的曲子。
宫妃们乱成一锅粥,有要跳舞的,有要吟诗的,还有要表演魔术杂技的,全都恨不得把压箱底的活计使出来。
韦太后不动声色,笑吟吟地向重华推荐宫妃:“何美人是个好生养的样子。惠嫔大方和气,我很喜欢。
恭嫔温顺,我看也很好,陛下为何临幸过一次就再不宣召?”
祁王则拼命劝重华的酒,为此不惜装醉:“皇兄您不喝,是不是心里还在怪臣弟?”
重华不厌其烦,起身道:“朕去更衣。”
韦太后长出一口气,总算是要去解手了。再不去,就连她自己都有些酒意上头,撑不住了。
祁王心里充满了深深的嫉妒,这个苍山来的土包子,身体可真好,喝那么多酒下去,居然到现在才想解手。
要知道,他都上了两次了!听说憋尿厉害的人,肾也很好!为啥东方重华的命就这么好呢?
有伶俐的宫人迎上前来,殷勤地引着重华往里走,马桶设在几重屏风之后,室内幽香扑鼻,陈设精致。
伺候的宫女足够美貌,体贴伶俐,腰间挂一个精致的荷包,一举一动间暗香扑鼻,十分特别。
宫中这样的女子多的是,谁都想要抓住一切机会承宠,以便一飞冲天。
重华才经历过宫妃们的献艺大比拼,并不觉得这个宫女有多可恶。
只要她不过分,他也不会追究,不然这宫里不知每天要死多少人。
如果钟唯唯在,看到今天的场景,想必一定会皮笑肉不笑,假装不在意,实际上每句话都含酸拈醋的说他了。
想到钟唯唯,重华突然觉得小腹一紧。
一种熟悉的热流自小腹处冉冉升起,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沿着血脉行遍全身。
**抬头,让他恨不得立刻就把钟唯唯按翻在地,就地正法,从里到外,蹂躏个没完。
貌美的宫女探过身来给他整理袍服,丰满的****在他腿上若有若无地蹭了两下。
重华的脑子“嗡”的一声响,直直站着不动。
“陛下?”宫人的声音娇滴缠绵,就好比小猫的爪子一样。
轻轻地在人心里挠了两下,又缩回去,却引得人更想把它按住狠狠逗弄一番。
韦桑躲在不远处的屏风后,透过屏风的缝隙,屏声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