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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锦愣了愣,但心中一阵窃喜。
一路氤氲,须臾,她跟着他来到了一个清水池里,里边,似乎有个人在洗澡。
……
“卿!”
“睡了吗?”
“在想什么呢?”
宗师厸一边对着池水里的人说话,一边走近了池里。
安静……安静了许久。
痛,头痛,是昏天暗地的痛,某些画面像是在脑海里炸开了一般,她只觉得周围好亮,亮得她睁不开眼睛。
妤锦疼得咬牙,宗师厸却在水中抱着楼兰卿私语。
他软软的手抚上了楼兰卿的头,不时张合的薄唇低声倾诉着什么。
“卿。你很快就会复活了。”宗师厸紧紧地抓着楼兰卿的手,胸襟上的衣口像是一条裂缝,只要微微一震,就会开得更深,裂得更长。
宗师厸的窃窃私语,一会儿近,一会儿远,不管妤锦再怎么努力,只听到了“你,复。”二字。
一阵清风而过,水面凌波而过,楼兰卿松定的身子倾倒一侧,妤锦见罢,忍住头痛的不适,认真的看着远处池水间的两人。
‘这风不大啊,按理来说不致于把人给吹倒了呀!’妤锦思忖着,眼眸更深了。
‘这人该不会是个死人吧!’
“这宗师厸还真是个断袖!好在我换回了女儿身,不然还真被他给恶心死!不过,这池里的小哥哥会是谁呢?”
满眼的白色从横到竖,须臾,宗师厸才把双手依依不舍的从楼兰卿的身上抽开,他将他置好,从池子里走了出来。
妤锦一个回躲,宗师厸也没警惕,只是妤锦不解,为何宗师厸从水池里出来,身上没有任何的湿迹呢?
这池子里的水,到底,是什么水?
妤锦本想赶前去看看那白衣男子的样貌,但见宗师厸是踩着时辰走的,而且步履匆匆,像是急着去赴约。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反正也认得了路,也不怕耽误这几分钟的时间。’妤锦不做停留,又跟了上去。
天幕渐晚,他去的是春花楼。
……
“男女通吃?”妤锦顿顿,从暗角处摇身出一套的富家公子样,比起以前的方正,更多了几分纨绔风流像,除此之外,她还刻意在人中两侧念上短胡。
既没有方正的模样,又有了纨绔风流的条件,看来她,又有热闹看的了。
“唉哟,这位公子,里边请。”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