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一场,说什么,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岳父家的祖产毁于一旦!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宗师厸道。
“怎么,要救苦救难去了?”
宗师厸笑笑,一路往前,道:“我可不是菩萨。”
妤锦一直侯在金影殿外等着宗师厸,
“噢哟呵!我当是哪个不懂规矩的小丫头片子在金影殿门口瞎转悠呢。原来是知秀大人,失敬失敬。”
…
“你什么意思你?!”妤锦眸中燃着烈焰道。
宗师厸笑笑,出了口气便收住情绪,一本正经道:“知秀大人一定有很多疑问吧?”
“你这不是在废话的吗?!”妤锦白了宗师厸一眼,又道:“快说!”
“说?说什么?”宗师厸明知故问的态度足够让妤锦抓狂!
“我可告诉你,冒牌货!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妤锦一副蹬鼻子上脸的气势,吓到了宗师厸。
宗师厸后退了几步,紧了紧身上的衣襟,颤道:“干嘛?!光天化日之下要劫色不成?!”
妤锦冷哼了一声,小手搭上了宗师厸的白嫩的下巴上,“劫色?就你这三分恶鬼像,七分疣猪貌。本姑娘告诉你,本姑娘我,知道凶手不是你,但本姑娘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姑娘息怒,姑娘息怒。”宗师厸半举的双手往后靠了靠,道:“我相信,姑娘一定会查出个水落石出的!”他顿了顿,又道:“只是,只是鄙人下巴白嫩,经不起姑娘这般折腾。”
妤锦又冷哼了一声,抽开使劲掐陷的手指,宗师厸才好捂着下巴轻缓的揉了揉,以解疼痛。
“楼兰卿的心,是恭玶剜的?”
宗师厸不答,但问道:“你就一点儿都不怀疑我?”
眼看就要落日了,妤锦实在没了耐心,她一边将宗师厸扯出宫,一边道:“是我先问的你!”
宗师厸虽然脸面上笑笑,但心中早已给妤锦记了一笔账!
他佯咳几声,挺直身板,义正言辞的说道:“姑娘,选食不分先后,问题自然也不分先后。你要是真的很想回答我的问题,你可以回答。但是姑娘用这样粗鄙的手段,来加快自己回答的速度……唉,实在是让我宗某人不得不怀疑姑娘的人品了。”
……
“你!……我!……”此时的妤锦就只剩下一口内血未喷出。
宗师厸佯装不知,温柔的道:“嗯?姑娘这是怎么了?什么你什么我?难道姑娘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