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将死之人,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对,怎么样?!”
宗师厸轻声笑了笑,轻蔑的笑声让妤锦有些难堪。
“你笑什么笑!”
死牢中带有淡淡的雾气,宗师厸抬起沉重的脑袋,侧过头看了妤锦一眼。
纯白带黑瞳的眸子仿佛对她有一万种的不满,宗师厸清沉的嗓音在冰冷中泛起,“不过如此。”
……
当他无视她时,他面无表情的垂下了眸子,双手手腕上沟壑的血痕已经全部愈合。妤锦没有说话,她不甘心的看着那副冷淡的模样。
当宗师厸又一次的无视她,她的双手重重的抓上铁栏,
乓啷——
她的脸贴上去,恨不得从铁栏的缝隙里钻进去,咬碎宗师厸。
“干嘛?!你很过如此吗?”
听罢,宗师厸的眼眸忽而森冷,漆黑的眼瞳深得像口深水井,“你为他做过什么?”他冷冷的问道。
而她什么都答不出来,某些记忆像被封锁,但熟悉感却依旧。
羞赧的她,又囧又恨,她不知道为何宗师厸会这么问,她走出死牢,滚烫的泪水滑过嘴角。
整个步伐,生硬而不知所措。
“那么你呢?你为楼兰卿做过什么?”未见人,却有声,宗师厸笑笑,“今儿,我真的是好忙啊,以前听过饿死鬼,现在,我想应该还有个忙死鬼。”
清冷的笑声忽而响起,金闪闪的麒麟片瞬间点烁了整个牢狱,牢狱也因此变得华贵起来。
“做鬼?你也太抬举自己了。”
……
宗师厸望向墨色的牢狱,荡起异样的目光,来人不是个大家就是个势大的人,宗师厸深呼一口气,静息听便。
紧密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凌麒凝看着宗师厸狼狈的面容,淡色的双唇一勾,“我还真没想到。原来你一直觊觎着楼兰卿的美色。”
宗师厸闭上双眸,苍白的肌肤轻微的抽搐了下,风轻云淡的道:“美色?你用不对。”
凌麒笑笑,“不管对与不对,觊觎二字就很适合你。”他顿了顿,又道:“除了觊觎之外,我想你还真的有恋尸癖。”
……
宗师厸一直保持沉默,凌麒又不得不说,“除了是个恋尸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断袖。”
宗师厸知道他在说什么,“你是谁?”
凌麒笑了笑,不再说些什么,“如果楼兰卿活了过来,你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