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沉默了,他离开了孤儿院,我也回到了宿舍,留下了一封信,收拾了下行李就跑了出来,当我问路人打通他电话的时候,他让我去找他,我找到了他,他和一个我永远都想不到的人在一个咖啡厅里谈笑风生,那个丑恶的嘴脸,一切罪恶的源泉。他看见我到了,示意我走过去,问我知道他是谁么,我怎么会知道,直到他说这是他爸,然后他们就笑了起来,后来我才知道,他贪污了别人资助孤儿院的钱,在县城里,尤其是在一个偏远县城里,没什么是用钱不能摆平的,如果有,那就是还不够。他们的笑声多么的刺耳,一切都是骗局,为了报复那些让他进监狱,让他少了一个赚钱的渠道的在他眼里不值一提的臭虫,渣滓。”
“你的酒可真难喝。”我面无表情的望着对面楼的楼顶说到。
“是吧,是不是也开始嫌弃我了呢。”她扭过头来,呼吸在我脸上拂过。“是不是觉得我很蠢,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作践自己。而且我是不是很脏。”
“你觉得我能怎么回答呢,否定的话你肯定认为我虚伪,肯定的话我可不会伤害一个女孩子,尤其是这么漂亮的。”我闷了一大口酒然后平躺下来回答道。
“后来很幸运,一个被领养走的孩子在图书馆工作,一次我路过的时候碰见了她,她是当时少数没有嫌弃我们的孩子之一,后来她知道了之后也把我介绍进了图书馆,也就是在那里,我得到了一丝的宁静,也看见了更大的世界,于是就有了现在你看见的我,以及你遇见的我。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游学者周婷,欢迎指教。”她很甜美的笑着看着前方,没错,就是我之前看的对面楼顶,可能她在看远方的天吧。我也沉迷在了她凝望前方的侧脸。
我们都有点醉意了,她爬到我身上,吐着呼吸:“你嫌弃我么。”我推开她:“你醉了。”她没说话,我把她扶到了床上,她也很甜的睡去了,她没哭,包括在说出那些事的时候,可能她哭的时候已经过了吧。后来我思考了下,可能我睡沙发更合适,尽管我在她身边躺下了可能她也不会反对,但总归是会以偏概全觉得男生或者男人都这样吧。
二零一七年四月三十日
“今天陪我去一个地方。”
“好。”
我们搭了两个小时的大巴,来到了我真正的家乡,桂林的一个县城。后来当天我们就回了桂林。
二零一七年五月一日
我醒来,发现枕边早已没了她的身影。一个月,她早已让我与她共枕同眠。我走出了小房间来到天台餐桌上,